們其餘陳氏子孫卻沒有因為姓陳而在村中獲得半點好處。所以論起對村長的嫉恨,陳氏子孫甚至比紀李兩家還要強烈。
紀一川將自家的公雞連同那株人參一同埋進了土裡,隨後便如往常一樣去了學堂讀書。
為了不引起他人的懷疑,他現在要和以前一樣,一切保持正常,才能不讓人看出端倪。
來到學堂後,村長的幾個孫子果然沒有前來上課,而且同學們也是議論紛紛,討論著村中發生的大事。
“紀哥,你聽說了嗎,村長一家昨個夜裡被人殺死了,聽說就連村長家裡的大黑狗都遭了毒手!”
一進門,與紀一川比較好的李耀祖便上來小聲說道。
“什麼?村長家裡護衛眾多,什麼人如此狠?”紀一川震驚不已。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護衛隊昨日帶領眾多村民前去與大山村的人搶水去了,我爹說估計此事就是大山村的人做的,他們打不過我們村,就偷偷殺了村長!”李耀宗煞有其事道。
“你爹真是真知灼見,我認為你爹說的有道理!”紀一川點了點頭。
......
村長死後,村中的氣氛也變得有些緊張。
陳氏一族壓了紀李兩家四十餘年,如今村長之位也該換紀李兩家的人做做了吧?
所以當紀李兩族聽聞村長死後,便立即聯合起來,準備搶一搶村長的位置。
朝廷律法,村中只有村長有資格組建護衛隊保衛村莊,其餘人組建私兵一概以造反罪處理。
所以村長的名號是極其重要的,說白了村長其實就是幫助朝廷鎮壓百姓,或者說是與朝廷一起剝削百姓的合謀者。
而當紀一川放學回家之後,其族內族長一脈伯伯輩的長者早已在家中等候多時了。
“回來了,四茅。”紀虎頭起身相迎道。
“二伯,您來了。”紀一川微微頷首。
“四茅,如今宗族需要用到你,不知你可願為族中盡一份力?”紀虎頭開門見山道。
“當然願意,我也是紀家的子孫,為我紀家縱使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紀一川當即正色道。
“好,好一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讀書人說話就是不一樣。但現在族內卻是想用你的這雙拳頭,你敢不敢?”紀虎頭嚴肅道。
“有什麼不敢,二伯你說打誰,我這就去打斷他的狗腿!”
“好!不愧是我紀家的兒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