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出關了!”
禁武司衙門內,秦小五眾人趕忙上前迎接。
“嗯,閉關六個月,此刻我已修成了內勁貫徹周身之境!”紀一川微微點頭。
“恭喜大人。”眾人齊聲道賀。
“我觀我三十二區少了很多熟悉的面孔,多了幾個生面孔,我不在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
阮洪呢?他怎麼不在?而且你們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這時紀一川眉頭微皺。
紀一川嗅覺靈敏,輕易便聞到了眾人身上的血腥味,而再觀其虛弱的模樣,很輕易便判斷出的眾人全都受過重傷。
而阮洪是最早跟著他的老人,跟秦小五是一批的人,也是個不錯的孩子。
“大人,阮洪他死了。”秦小五鼻子一酸,二十多歲的錚錚漢子竟是直接哭了出來。
阮洪乃他至交好友、親密的戰友,就那般輕易的死在了自己面前,這已儼然成為了他的噩夢。
他痛恨、他憤怒、但他也深深的無奈,因為敵人實在太過強大了!
“是誰?”紀一川面色冰冷。
三十二區不應該存在如此強敵才對?難道是他不在,又是那徐自謙在暗中搞鬼?
“大人,是靖遠伯之子-韓千栩,他們趁您不在,來我三十二區開了一家大型青樓,他不僅逼良為娼,就連開設青樓的地皮都是強行霸佔的百姓土地。
如今至少有著五十家百姓居無定所,為了活下去,他們也只能賣兒賣女才能不被凍死街頭啊!
我禁武司自然不允許此等事情發生,但那韓千栩實力強悍,赫然是修成了混元如意勁的高手,我等遠遠不是對手。
而對方為了殺雞儆猴,更是一拳打殺了阮洪。”
“簡直無法無天!我們的護法呢?上級的禁武使呢?八皇子又在何處?”紀一川聽後勃然大怒,而後直接前往了護法衙門。
他知道,上面的態度如何,他的這些手下並沒有資格知曉,所以還是得他自己去問。
“徐自謙,你給我出來,今天你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紀一川來到護法衙門之後,絲毫沒有客氣,直接便直呼起了上司大名。
“白千戶,你出關了!”被紀一川如此頂撞,若是讓在以前他定會記恨,但現在他卻是不敢了。
這無關紀一川的實力,而是因為對方是八皇子的得力干將,是及時雨龍在淵的至交好友!
這樣的人,他得罪不起。
“少說廢話,我的人是怎麼回事?我們的人被人殺死,你們護法衙門又是如何處理的?”紀一川質問道。
“哎,此事說來話長,那韓千栩畢竟是靖遠伯之子,我們也不好太過苛責,也只能小懲大戒。
如今殿下也不好過,各路公侯齊齊發難,殿下也有些招架不過來了,我們作為下屬,理應少給殿下添麻煩不是嗎?
無非是死了個八人而已,我禁武司哪天不死人?怎麼就唯獨不能死你的人嗎?”一直被紀一川懟,徐自謙的語氣也有了幾分不善。
“哈哈哈,好一個小懲大戒,小懲大戒這個詞是這樣用的嗎?
不光是我的人不能死,我今天把話撂在這裡,無論是誰,殺了我禁武司的人,都將付出代價!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是天理!
如果我禁武司連自己計程車卒都保護不了,我們又談何保護天下百姓?禁武司也不過是個笑話罷了!”紀一川義憤填膺,憤怒之際竟然什麼話都敢往外說。
徐自謙聽聞此話頓時頭都大了,這等掉腦袋的話是他能聽的嗎?
“放肆,禁武司如何又豈是你一個小小的千戶能夠妄論?白千戶,當心禍從口出啊!”徐自謙言語冰冷道。
“我只是一切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