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中規矩嗎?”
那普辛見得耶利辛被抽打的口中冒血,魂飛魄散,聽得薛懷安喝問,雙腿一軟,已經跪倒下去,雪花娘娘花容失色,實料不到太子一出手就這般狠,有些惱怒道:“我要見聖上,聖上在哪裡?”
“父皇不會再見你。”太子冷冷道:“本宮聽說,這兩名刁奴持寵生驕,仗勢欺人,視宮中法度如無物……!”瞧了薛懷安一眼,問道:“薛大人,你掌管禮部,應該知道,刁奴作惡,目無法紀,瞞上欺下,該當何罪?”
薛懷安拱手道:“殿下,方才這兩名刁奴見到殿下卻不行禮,不論其他罪過,僅此一條,便要杖責五十……!”
“國無法不立,既然有法度在,那就好辦了,拉下去,杖責五十……!”太子揮揮手,又上來幾名武士,將耶利辛和普辛拖拽下去,雪花娘娘秀眉緊蹙,美眸中滿是憤怒之色,卻也無可奈何,很快,就聽得慘叫聲傳來,片刻之後,聲音漸小,直到沒有聲息,一名武士很快過來稟道:“啟稟殿下,他二人經受不住杖責,只打了三十杖,便都已經氣絕……!”
“啊!”雪花娘娘臉色慘白,雙手捂著嘴,目中滿是驚恐之色,太子卻是淡淡道:“說好是五十杖,死了也不能逃過!”
“是!”武士一拱手,退了下去。
“你……你打死了他們……!”雪花娘娘又驚又怒,“你怎麼能殺死他們?”
太子冷冷道:“不是我殺死他們,而是他們觸犯了國法,要受到應得的懲罰而已……雪花娘娘,據本宮所知,你是馮元破進獻到宮中,這不會有錯吧?”
“是……是又如何?”
太子冷然一笑,道:“你是馮元破派進宮中的奸細!”
邊上眾人見太子如此一說,都是一怔,暗想雪花娘娘雖然是馮元破進獻,可是卻並無直接證據證明雪花娘娘便是馮元破派往宮內的奸細,太子如此說,倒是直接給雪花娘娘扣了一頂大帽子。
只是眾人瞬間便想到,太子這般說,顯然是要佔得先機,畢竟雪花娘娘是皇帝的寵妃,名義上是太子的庶母,如果不給雪花娘娘先扣上奸細的帽子,太子便不能對雪花娘娘輕易失禮,否則便算得上是大不孝,太子自然不想擔上如此罪名,先下手為強,給雪花娘娘扣上帽子之後,也就佔據了主動權。
雪花娘娘顯然沒有想到太子竟會這般說,吃了一驚,身體劇震,立刻道:“我……我不是……!”
“馮元破已經謀反,你可知曉?”太子淡淡道:“他在河西設下陷阱,準備刺殺父皇,據本宮所知,你在京中之時,一直勸說父皇北巡,本宮問你,你究竟是何居心?”
雪花娘娘聽得馮元破謀反,更是驚慌失措,見得眼前陣勢,已然是雙腿發軟,嬌軀晃了晃,差點軟倒下去。
她並非心機深沉之輩,亦不曾見過如此場面,太子聲音冷漠,群臣亦是面色不善,而且太子一出手便杖斃了她兩名近侍,而且太子的其實沉穩淡定,在雪花娘娘看來,太子定然已經找到了充足的證據,否則絕不會如此氣勢凌人,心下頓時便虛了,眼圈一紅,顫聲道:“我……不是……不是我……!”一時間卻不知道該如何辯駁。
“你是父皇的妃子,只要你據實交代,本宮可以網開一面。”太子見雪花娘娘神態,知道已經鎮住,淡淡道:“馮元破謀反,你之前是否已經知曉?”
“我……我不知道……!”雪花娘娘嬌軀瑟瑟發抖,“是……是他讓我進宮伺候聖上,讓我勸說聖上前來河西北巡,我……我不知道他要謀反,否則……否則我一定會告訴聖上……!”
“他可告訴過你,在這天宮設有密道?”太子目光冷峻,盯著雪花娘娘,“他是否告訴你,一旦出現意外,如何從天宮秘密走脫?”
“沒有……!”雪花娘娘急忙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