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的關聯,但他也理解片方怕他太過活躍提前預支電影的熱度,而且一旦電影不如預期好看,觀眾就會把矛頭指向他,或者說有心人會引導矛頭指向他,雖然決定電影成敗的並非只是演員,但至少在拍電影期間光顧著談戀愛對工作不上心這一點會坐實了。加上這段時間他的工作進度吃緊,他也低調了很多,沒有再公開和柯延約會過。
這段時間柯延有了一樁喜事,她申請的“國家傑出青年科學基金”獲得了透過,這就意味著在接下來的四年之內,她將會獲得國家提供的總共80~100萬元的科研經費,這筆經費由她自由支配。
得知申請成功的訊息,曾效祺比柯延還高興,這不僅僅是有了一大筆錢的問題,而是一種殊榮,傑出青年啊,每年只有200個名額,才三十歲就獲得了,他家的柯延就是如此優秀!
曾效祺的電影拍到十月初結束,他在美國拍的那部電影聖誕節前夕在北美和國內同時上映,這部電影投資巨大,宣傳力度也很強,他作為主角之一,負責國內的宣傳,另一個主演傑弗瑞負責北美地區的宣傳。所以這段時間他雖然不進組拍戲,也還是非常忙,快年底了,還要參加各種各樣的晚會、電影節之類的,總而言之就是忙。
不過就算忙,也還是可以抽空出來見柯延的。然而十月中旬的時候,趙一卓家裡出了點事,他跟組裡申請要回去一段時間,柯延便準備再次去西昌,替換趙一卓,跟進實驗室的進度。
曾效祺人在日本拍廣告,聽說她又要去西昌,心臟差點抽筋,實在是上次的地震太令他心有餘悸了:“你們科研組就沒有別的同事可以去了?怎麼讓你一個女的去啊?”
柯延笑著解釋:“探測器的資料都在我這裡匯總的,除了趙一卓,沒人比我更清楚了,別人替代不了。況且科研哪分什麼性別的,只有科研人員,有能力就上。”
“可是那地方條件太艱苦了,而且還是地震多髮帶。”曾效祺實在是擔心她的安危。
“我只是去一個多月,你就覺得太辛苦沒法忍受,可是我的同事們長年都在那裡駐守,就連小趙都在那兒待了四個多月,所以請你理解一下吧。地震不可能經常有,實驗室落成快十年了,也總共只發生了一次地震,機率很小的,放心吧,我很快就回來了。”柯延安慰他說。
“你們那地下實驗室裡還有別的女工作人員嗎?”曾效祺不是不理解,只是擔心她,一群大老爺們在那兒,如花似玉的柯延在那兒得多危險啊,就算是那些人不會對她圖謀不軌,光殷勤獻得也叫他無法忍受啊。
柯延說:“有。聽小趙說,J大實驗室裡有一個女研究員在那兒,還有做飯的阿姨。”
曾效祺知道自己問這些也無濟於事,也改變不了柯延的決定,這是她的工作,他本來是一心支援的,不能因為工作條件艱苦就反對,便說:“好吧,那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多帶些吃的過去,那地方這麼偏遠,我也不能去看你。”
柯延笑著說:“你可以給我寄快遞,寄到西昌的快遞點,劉大哥會幫我們取的。”
曾效祺說:“那行,你把地址留給我,到時候我給你寄東西。每天給我打一個電話。”
“一天一個不行,打電話的人太多了,要排隊呢。一星期一個吧。”柯延跟他討價還價。
“三天!不能再少了,一週至少給我兩個電話,否則我就跑到你們基地去找你,反正我也找得到地方了。”曾效祺說。
“好吧,儘量三天一個。”
曾效祺又叮囑了一句:“一定要在我生日之前回來。”
柯延想了想:“行,還有一個多月呢,我肯定已經回來了。”
對熱戀中的人來說,異地是相當痛苦的,別人異地還能視個頻、發個微信,曾效祺想女朋友的時候只能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