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酒杯,另一隻手扶在桌面上,頭時不時的點一下,尾巴在身後輕微的擺動,房間內的燭火更是給銘安那半睜的眼神中添了一絲媚態。看到銘安這副樣子,梁玄臉上的笑意更濃,一隻手攬過銘安,把對方拉進懷裡,銘安靠著梁玄的胸膛不斷的掙扎著,只不過那掙扎在梁玄看來多少有些欲拒還迎的感覺。
“小獸,你喝醉了。”看著躺在自己懷裡,軟綿綿的推搡自己的銘安,梁玄的眼神暗了暗。
“我們該做……正事了……”梁玄一笑抱著銘安來到了榻上。
把銘安放在榻上,梁玄伸出爪子尖一點一點勾開銘安衣服的扣子。梁玄很享受這種慢慢的感覺,看著身下的獵物,梁玄得意的笑了起來,一把扯開銘安的衣服,雪白的毛髮隨著燭火被吹動而左右搖曳生姿,醉酒之後泛起的桃紅更是讓銘安這副嬌小的身體顯得誘人。
而就在另一邊,雷鳴心急火燎地找到了老闆,匆匆忙忙地將剛才發生的事向老闆一五一十地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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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雷鳴的講述後,金毛狐狸不禁皺起了眉頭,一隻手扶著額頭,心中暗自叫苦不迭。要知道,這位梁玄可是出了名的難纏!平日裡行事乖張跋扈,肆意妄為,誰都不敢輕易招惹他。可如今,他卻偏偏一眼相中了剛來的銘安,難道是樓裡的這些人他都沒興趣了?這可如何是好!
更讓金毛狐狸頭疼的是,梁玄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得罪得起的主兒。且不說他自己背景深厚、權勢滔天,光是他那身為鐵騎大將軍的父親,就足以讓人望而生畏了。面對這樣一個難搞的金主,金毛狐狸著實感到有些束手無策。
而且銘安剛剛才來上班,看著銘安那木訥的樣子就知道對方是沒什麼經驗的,更何況看著銘安的樣子應該是剛成年,他這酒樓本來就是賣藝不賣身,所以告訴銘安被摸摸也沒事,但是……梁玄可是不按套路出牌的,而且銘安這名字總給他一股熟悉感。
然而,老闆畢竟也是久經商場之人,眼珠子滴溜溜一轉,瞬間便想到了一個應對之策。只不過,這個辦法能否奏效,恐怕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金毛狐狸一把揪過雷鳴的耳朵,小聲說著什麼,雷鳴點了點頭隨即出門準備去了。
過了一小會兒,梁玄的所在的房間傳來一陣輕輕的叩擊聲。原本正準備下一步的梁玄被這敲門聲打斷,不禁心生些許惱怒之意。他皺起眉頭,沒好氣地衝著門口喊道:“進來!”
隨著梁玄話音落下,房門被緩緩推開,雷鳴此刻手中穩穩當當地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擺放著一些精緻的吃食以及一壺香氣四溢的美酒。
雷鳴臉上掛著殷勤的笑容,快步走到屋內,將托盤放在桌上後說道:“客官,這些都是咱們老闆特意吩咐小的給您送來的,希望您能吃得開心、喝得盡興!”說話間,他的目光不經意地掃向床上,一眼便瞧見了躺在床上的銘安。看到銘安只是脫去了外衣,雷鳴暗自鬆了口氣,心中暗想道:還好還好,看起來沒啥事兒。
然而,一直背對著雷鳴的梁玄卻似乎並不想讓雷鳴過多關注床上之人。他依舊沒有回頭,只是用一種冷冰冰的語氣說道:“東西放下就行了,你可以出去了!”說完這句話,梁玄微微側身,恰到好處地擋住了雷鳴投向床榻方向的視線。
“客官,我們老闆順便叫銘安過去一趟,特意吩咐小的過來好生服侍梁公子。”雷鳴滿臉堆笑地說道。
梁玄一聽這話,心中頓時升起一股無名之火。他猛地一把將身邊的酒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隨著“砰”的一聲脆響,酒水四濺開來,濺溼了他腳下的地面。他怒目圓睜,對著雷鳴暴怒地吼道:“你們老闆算個什麼東西!本公子做事何時輪到他來指手畫腳了?”
然而,面對梁玄如此憤怒的質問,雷鳴卻不慌不忙,依舊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