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兒袒著胸腹,兩股熱氣透入腰臍兩處要|穴,沿著經脈一股逕衝腰際|穴道,一股卻直灌臍下丹田。只覺得這位教主夫人內力並不如何渾厚,一股真氣卻是純淨無比。較之她所練的華山內功似乎更勝一籌。這綿綿真氣灌進丹田,便如爐灶加煤添炭似的,很快催動了雙兒丹田內力。
才開始不久,床鋪又震動起來,床內也傳來女子細細嬌喘夾著陣陣唧水聲,閉目凝神運氣之中的蘇、雙兩女心裡同時一蕩,差點便岔了氣,急忙聚神盡除心頭雜念。僅過得片刻時間,蘇荃微覺掌下纖腰動了動,覆於臍上的小手被輕輕抓住。睜眼看去,黑暗中傳來雙兒微弱的聲音:“謝…謝謝姊姊,小妹的|穴道…解開了。”身子一動便要坐起。
蘇荃心中大喜,左掌壓住她不讓她起來,俯身說道:“妹子|穴道剛解周身血氣尚未順通,暫且躺著勿動,待姊姊為你推拿一陣再起來。”收了左掌,留那右掌依舊貼於她腰際,輕輕推動。對床內那陣細微交歡聲,著實暗暗惱怒在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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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兒躺在床上,耳中也聽得床內那些細微交歡聲。大眼含淚看著她,朦朧絲光下,白白一對大奶隨她右掌輕推,微微抖動。見她一絲未掛自己也袒胸露腹,那推腰掌心柔膩,手勁甚巧,推來極為舒服。心中感激之餘,不禁兩頰暈紅,想著昨晚在那何園三人一床,事後偷眼看她裸身著衣,月光底下肌膚晶白,婀娜動人的美麗身材。當時,她也是搖晃著胸前一對雪白的大奶,舉臂抬腿快速著好那套親兵制服…
又過片刻,雙兒長噓一口氣,坐了起來摟住她,嚶嚶泣道:“辛苦姊姊了…
小妹…小妹…“
蘇荃輕輕拍她背部,細聲笑道:“妹子沒受內傷就好,這|穴道再過得一時三刻自己也會解開的,小事一樁你就別掛在心上了。”
雙兒哽咽道:“小妹身子絲毫無傷,卻累了姊姊大傷元氣…”想到韋小寶此刻正和那曾柔大辦“公事”,不禁將臉埋於蘇荃頸肩上,抽抽涕涕低聲哭起來。
蘇荃聽她哭得傷心,淚水點點滴落肩上,有意逗她開心,紅著臉輕聲謔,笑道:“昨夜在何園也是漆黑一片,就只朦朧見得妹妹曼妙玉體,適才觸了芳體,方知妹妹玉體曼妙之外,尚且滑膩無比細緻無論,怪不得咱…你家相公對你那般疼惜。”口中說話,手還去摸她腰際撫她小腹。
雙兒聽了她話,卻是越發大聲泣個不止。蘇荃儘管聰慧過人,閱歷無數,在這男女情關卻是一竅不通,純如白紙。見雙兒依舊泣個不停,黑暗裡束手無策,也只能輕拍她背,柔聲問道:“莫哭!莫哭!妹妹受什麼委曲了,快告訴姊姊,姊姊好幫你出氣!”
雙兒臉枕在她肩上,嗚咽道:“相公…相公…他當著我面前找曾姑娘…辦…
辦公事去了。“
蘇荃一聽,直愣在當場,心想:“傻妹子,他何止當著你面前找曾姑娘,還當著我面前找方姑娘、沐姑娘咧!”心裡想著,嘴巴卻不好說出,又輕拍她背,溫聲安慰道:“聽說男人大多就是這付德行,姊姊也聽說,做人家妻小的,家和萬事興為重,睜隻眼閉隻眼,當做沒見到就是了。”
雙兒猶自抽涕,嗚咽道:“可是…可是…他這般不把人家當一回事的樣子…
好教人傷心…“
蘇荃被他一條揚州大Rou棒,加上甜言蜜語,二度幹得一身爽快,心滿意足癱在床上。兩人打情罵俏幾句話說完,待得韋小寶走後不久,猶滿心喜悅,輕輕摸著肚子,雙頰暈紅,想著他說的那句話,“你叫幾聲老公來聽聽,咱夫妻倆就可開工,合力給你婆婆造孫子了!”
她遭神龍教教主洪安通強逼為妻,跟隨洪安通,為虎作倀,成天成夜過著勾心鬥角的日子。年齡漸增,連夢都沒夢過那孕子為母之事。聽了韋小寶這句話,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