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摩挲著蔚惟一的臉,食指彎曲在蔚惟一的鼻子上勾劃而過,他的重瞳中含著玩味的笑意,“我們之間除了性以外,還有什麼好說的,嗯?”
蔚惟一聞言面色慘白,心中掠過悲意和屈辱,“你覺得時刻踐踏我的自尊,你很痛快嗎段敘初?”,她冷笑著問,眼睛卻紅了一圈。
上一秒被拋上雲端的心,瞬間摔在地上碎成一片一片,這感覺就像你被判死刑後,突然又告訴你還有一線希望,後來你還是不得不死一樣,你反倒慶幸終於解脫了。
“我……”段敘初的笑意僵在唇邊,十根手指緊攥在一起,看到蔚惟一這樣倔強卻忍住不哭的樣子,他的心揪成一團,剪不斷理還亂。
這一刻他竟然不敢跟蔚惟一對視,移開目光低沉地說:“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剛剛你不是也騙了我嗎?”
“是!我確實騙了你,段先生你還真是以其人之道,還自其人之身。”蔚惟一倒覺得現在比剛剛順暢多了,她推開段敘初站起身,“我來了月事。我們現在回去,只要你喜歡,我可以用各種方式幫你做。”
她腳上還穿著高跟鞋子,剛剛扭到腳踝,此刻走路很是不方便,於是乾脆把鞋子脫掉拎在手中,一瘸一拐地往前走,脊背卻挺得筆直。
段敘初站在原地凝視著她在高空大海邊,顯得異常渺小纖細的背影,他的唇邊漫出一抹苦笑。
明明想說的就是那三個字,開口卻變成了又一次地羞辱,其實是因為他害怕不僅得不到她的回應,反而會被她嘲笑。
他禁錮著她的身體,卻從始至終沒有掌控她的心,而對於他來說,無法把握的事情,他寧願不讓它發生。
比如愛情。
段敘初幾個大步走上前,彎身將蔚惟一抱在懷裡,“先不要走,我送你一件禮物。”,他面色如常,彷彿剛剛的爭執根本沒有發生過一樣。
蔚惟一也沒有那麼多精力跟他賭氣,反正他們每次爭吵之後,都會自動跳過那件不愉快的事,然後表面雲淡風輕,她繼續堅守她的本分——只做一個洩慾工具。
蔚惟一的手中提著鞋子,被段敘初抱著大概走了五分鐘停下來,蔚惟一再從段敘初的胸膛抬起臉時,映入眼中的是一棟白色的木質小平屋。
門面是垂直的白色建築、白色的玻璃窗、布藝都是藍白條紋的,門外有個開放式的小庭院,庭院裡種植著蔚惟一一時間不認識的花。
小木屋剛好建在離大海不遠的500米處,從蔚惟一的角度往低處望下去,大海和海灘一覽無餘。
蔚惟一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段敘初一邊抱著她繼續往前走,低沉的聲音響在她的頭頂,“你不是說那棟別墅太大,不喜歡嗎?我就讓人用一個星期的時間,建成了這個海邊小屋。”
蔚惟一突然抬起手捂住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明明剛剛還那樣羞辱她,此刻他又為了她花費大量的人力、物力、金錢……在她最嚮往的海邊用最短的時間建成這個小屋,為什麼?
她摸不透這個男人的心,一朝把她捧入雲端,一夕之間又用最刻薄的話語讓她所有的希望破滅。
開啟門進去,室內的裝飾也是以白色為主,大量的白色木材傢俱,看起來簡約大方,從其設計風格和美觀程度,以及每一處的精緻考究、別具匠心來看,這棟所謂的小木屋花費的價值肯定難以估量,又佔據著這樣的地理位置,更讓蔚惟一動容的不是段敘初出手闊綽,而是段敘初的用心。
他作為金主送她支票、手串、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