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海面上,眼前一片波光粼粼,而沙灘被照成了金色,裴姝怡和言嶠都是赤著腳,面對面蹲在那裡,裴姝怡用沙子堆著什麼。
言嶠眨著眼睛很認真地看著,等到一個小城堡完成後,言嶠興高采烈地鼓起掌來,在裴姝怡挑眉志得意滿時,言嶠嘻嘻笑了一下,隨後抬起小腳丫就把那個“城堡”毀掉了。
裴姝怡的臉色頓時一黑,惱得咬牙切齒,“言嶠我打你屁股…………”,說著裴姝怡伸手就去抓言嶠。
言嶠卻早就雀躍地跑開,笑著一面回頭對裴姝怡做著鬼臉,那個樣子別提有多可愛,“媽媽打不到我。”
“你看我打不打得到你。”裴姝怡也站起身,跑著去追言嶠,只是跟言嶠始終隔著幾步遠。
言嶠咯咯笑著說媽媽太笨、太慢了,卻沒有來得及看前面,一下子撞到一個人的懷裡,而早就蹲下身的裴廷清,伸出手臂穩穩妥妥地將言嶠抱住。
裴姝怡頓在了原地。
裴姝怡番外 (2)補充
我頓時放鬆下來,在心裡嘲諷裴廷清還真是有閒心,半夜三更不在裴家陪著寧憐夢也就算了,他還偷偷把言嶠弄走,好方便他睡在我的身邊。
裴廷清只脫掉外套就上床了,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應酬,他身上全都是酒精的味道,“放開我。”,我蹙著眉頭抗拒地說著,拽住他的手臂想要將他推開。
他卻微一用力將我裹得更緊,甚至抬起一條腿壓在我的身上,防止我掙扎,他就埋首在我的肩上,唇貼著我的耳朵撥出炙熱的氣息,帶著微醺的醉意,顯得聲線越發性感低沉,裴廷清呢喃著說:“讓我抱抱姝怡,自從你走後,我從來沒有好好地睡過一覺。”
他騙誰呢!
他和寧憐夢做了三年的夫妻,即便我知道他愛的女人是我,我也不信他不跟寧憐夢作愛,更何況從外貌和身材上來說,寧憐夢是多少男人的理想標準,裴廷清同樣是男人,有生理需要找寧憐夢解決很正常,那麼他得到釋放了,他怎麼能說三年來從來沒有安睡過?
這樣一想,我更加不自在了,身體僵硬著冷嘲熱諷地說:“我髒,抱我只會汙了你自己的手。”
裴廷清聞言動作一頓,隨後他果真放開我,一陣寒意侵入,他掀開被子下了床,而我側躺在那裡,眼睛發酸得厲害,“吧嗒”一下床頭的燈被開啟了,我拉過被子矇住頭。
輕微的響動傳過來,我沒有去理會,反正只要裴廷清不招惹我,他自己愛做什麼,就做什麼吧,過了一會裴廷清狀似雲淡風輕地問:“這是什麼裴姝怡?路線都畫好了,你是想逃跑嗎?”
聞言我猛地一僵,一下子掀掉被子坐起身,看到裴廷清手中拿著的正是我用來寫寫畫畫的筆記本,翻開的那一頁上是我過幾天要帶言嶠離開時經過的地方,而此刻裴廷清看過一眼,輕輕鬆鬆地將那張紙撕掉,揉成團後“刷”一下丟到了窗外。
雖然有沒有那張紙無關緊要,但裴廷清的意思很明顯是在告訴我逃跑是不可能的,他了解我所有的心思和行蹤,我又怎麼能逃過他的手掌心?我的胸口突然間很堵,控制不住掉了淚,坐在大床上哽咽地質問裴廷清,“你混蛋裴廷清,你憑什麼這樣欺負我?你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你財權名利、嬌妻美女什麼都有了,而我呢?”
“我一無所有也就算了,覺得我髒你接受不了,不讓我走,你還把我困在這裡,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