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喬…”耳邊是他深情的呼喚,伴隨著他火熱的氣息,吹得她耳垂酥酥麻麻,連帶著心也跟著癢癢的。
她大口呼吸,慢慢覺得心裡那股窒息感散去,猛烈的心跳也跟著緩和,耳邊的低語呢喃,讓她忍不住抱住他,媚語如絲,“慕容軒,不要再玩火了。”
她生怕有一天,她會玩火**,那樣會害了他。
“乖,放心。”他柔聲安慰,緊緊抱住她,名不正言不順之前,他一定會尊重她,如今這般親密無間足以令他心滿意足。
狐小喬合上清眸,眼角流下一滴清淚,心底酸楚疼痛如潮水般襲來,可她只能緊咬牙關,默默忍住,伏在他寬厚的肩上,汲取抵禦悲傷涼寒的溫暖。
慕容軒看不到她的臉,只能感覺她抱住自己的手緊緊的,還以為她與他一樣,喜歡彼此親密接觸仿似融為一體的幸福,心中柔情四溢,輕輕抱住她,只覺心中無限喜樂。
及至後來明白一切時,他是那樣的悔不當初,恨自己當時沉迷在她的柔情中,恨自己的自以為是,以至於忽略了她的痛苦掙扎和彷徨無助,那一刻,他差點拿槍崩了自己。
他的溫柔,他的喜悅,恍若最炙熱的光芒,透過他的身體傳來,讓狐小喬心底的寒意慢慢散去。
悄然在他的肩上蹭掉淚痕,她鬆開手,歪頭看他溫柔的俊顏,淺淺一笑,轉回方才的話題,“慕容軒,我若贏了,要你筆架上的一支筆。”
“丫頭,我不如一支筆?”他故作冷淡,逗弄她。
“物有所用,你又不能用來寫字。”狐小喬小嘴撇撇,她才不怕他,他那雙黑亮璀璨的鳳眸笑得眯成一條縫了,哪還有一絲冷漠氣息。
物有所用?慕容軒鳳眸頓時幽暗,連語氣也夾雜著一絲寒意,“丫頭,那我是用來做什麼的?”
危險的氣息陡然臨近,狐小喬心知惡魔又附體了,這個傢伙,敢情學過京戲變臉術,她只不過開個玩笑嘛。
狐小喬抬起小手揉揉他有些僵硬的臉,清眸半眯,唇瓣大大彎起,笑得諂媚,“慕容軒,你是人又不是東西,怎麼能與一支筆相比?”
這話一說完,狐小喬立刻意識到說錯了,眼見那張俊顏沉得如同暴風雨前的烏雲,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急忙解釋,“慕容軒,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是人,當然不能跟一件東西相比…”
呃,這話還是彆扭,狐小喬瞪著那張惡魔般的臉,幾乎要抓耳撓腮了,嗚嗚嗚,她怎麼一看到他,平日的伶牙俐齒就不知躲哪兒去逍遙了,此時此刻,竟有種語盡詞噎的感覺。
好吧,好吧,詞不達意,乾脆用實際行動表達。
狐小喬猛地圈住他僵硬的脖頸,嫣然唇瓣印上他的薄唇,學著他吻她的時候,伸出小舌尖輕輕舔舔,而後飛快離開,羞赧垂眸,小聲道,“就這個意思。”他與那隻可惡的筆不一樣,她才不會親一隻筆。
“哈哈…”在她羞赧靠進那寬厚胸膛的瞬間,耳畔忽然傳來一陣朗聲大笑,她怔了一瞬,訝異抬眸,就見那宛若刀刻的俊顏笑得恍若春山醉倒,面部線條柔和迷人,五官生動,帥氣逼人。
狐小喬呆了,也忘記某個惡魔方才又故意逗她的氣惱,愣愣看著那張俊顏。他的悶聲低笑她見過,那時驚若天人,可與此時他朗聲一笑的謫仙神采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懷中那雙宛若深澗幽潭的清眸映出他朗笑的臉,慕容軒低頭輕吻那雙水眸,她驚了一跳,下意識合上雙眼,長長的濃密睫毛宛若停在花間忽被春風驚擾的蝴蝶,輕輕顫抖著,劃過他的薄唇,讓他的心無限柔軟。
“丫頭,真想永遠這樣抱著你。”他溫柔嘆息,聲音低沉,輕輕承諾,“給我一點時間,處理完Q市的事情,我就帶你回去。”
他的婚事,與父母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