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的喜娘不得已第二次面對兩個男人相遇而帶來低氣壓
“那個………王…………王爺,王夫,請....請喝交杯酒。”擠出滿臉虛偽的笑,嘴裡的聲音卻沒能和那難看的笑一樣虛偽起來。
小蘭趕緊呈上盛著喜酒的三個玉杯。
交杯酒…………
三個人,三杯酒,該怎麼個交杯法?
“小蘭,燕子說了該怎麼喝嗎?”南宮春花趕緊問。
小蘭老實搖頭。“小姐,娘娘說了,這件事,難度係數太大,恕她無能為力,還請王爺和王夫們自行想辦法解決。”
讓她想辦法?她能想出點什麼辦法嘛!
至於另外兩位 ...才剛轉移一點注意力,他們就又已經用眼神幹上了。
南宮春花覺得自己的頭在隱隱發疼。
指望他們是不可能了。指望她?那更是笑話中的笑話!
南宮春花死死盯著那三個杯子,似乎想這樣盯出個答案來。
房內的氣壓一再降低,喜娘快要受不了了。
掏出帕子抹抹汗,小小聲的道:“那個,王爺,時間不早了..”
“算了,大家自己喝自己的好了!”南宮春花猛然一拍桌子,嚇了所有人一大跳。
言畢,隨手抓起一個杯子就打算往嘴裡灌。
“春花!
“夫人!”
韓飛宇和顧俊清一起上前來,一邊一個拉著她的手,不讓她的目的得逞。
南宮春花左看看右看看,最後定向顧俊清的方向,不解道:“幹嘛!四年前我們不就是這麼幹的嗎?”
顧俊清俊臉微沉。“夫人,四年前的事,是我錯了,你就原涼我一次,別再提了,好嗎?”
韓飛宇也在一旁柔聲道:“春花,這可是萬萬不可。交杯酒,本就該是夫妻交挽著手喝才算是,否則,就算不得禮成了。”
兩道怒火不減的視線立馬瞪向他。算不得禮成?那他是想借此否認他們之間四年的夫妻關係嗎?
在我看來,就是如此。韓飛宇立馬瞪回去,一點都不怕他。
嘩嘩剝剝乾柴遇見烈火的聲響再起,每個人都能聞見空氣中濃重的硝煙味。
南宮春花好無力。
“好啦好啦,我知道該怎麼辦了!”
腦袋都快被他們給整懵了,在失去理智的前一秒,她站起身來,以生平罕見的決絕,劈手將那兩杯酒分別塞進兩個新郎官手裡,指向韓飛宇:“你,左邊!”再指向顧俊清,“你,右邊!”
左手右手一邊一個挽著,最後自己的兩手一起捧起杯子 —— “喝!”
“啊?”兩個被她拉過來一左一右坐好的男人一起傻眼。
一屋子的丫頭外加喜娘一樣的瞪大了眼說不出話來。
“春花……”
“夫人 ……”
韓飛宇和顧俊清好一會才錯愕的低叫出聲。
南宮春花一個一個輪流瞪過來,冷著一張臉道:“不然你們說該怎麼辦?一個一個來?誰先誰後?”
量他們倆都不會心甘情願位居人後。她也不想再讓老天爺決定順序,反正不管誰排後頭了,她的日子都不會好過。雖然現在已經夠難過了。
看看看看,她話才剛落音呢,這兩個人就又看上了,眼神在空中廝殺不知道多少個回合。
“兄弟們,來吧來吧!喝了吧!早死早起生。”一語叫醒戰鬥中的兩人,南宮春花率先艱難的將杯子舉到唇邊。
顧俊清與韓飛宇也難得互相再瞪一眼,收回目光,低頭,舉杯。
咕咚咕咚,幾口將酒杯裡的酒乾掉,終於禮成。
“好了好了,禮成了。”喜娘喜上眉梢,忙不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