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強迫他的手往自己的下面探去。
魏寧就像當頭被人潑了一桶冷水一樣,涼徹心扉。
那個陰冷的氣息引導著他的手在那處上擼動,揉搓,本來又癢又痛,卻在陰冷的氣息裡,全部化為了快|感。魏寧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曖昧、低啞,撩撥著人的感官,讓人聽了臉紅心跳,下|身發熱,當他勉強集中了注意力才發現,這些熟悉的聲音全都出自自己口中。
魏寧徒勞地掙扎著,然而已經被快|感俘虜的身體卻先他一步投降了,他忍不住暗罵自己沒節操的下半身。
那股陰冷的氣息在他全身最敏感的耳垂、胸口、腰側徘徊著,或輕或重地按壓,讓魏寧時不時全身顫抖,散發著情熱的喘息聲在房間內響起。
不管魏寧如何掙扎,那股陰冷的氣息始終徘徊不去,怒罵沒有用,不合作沒有用,到最後,魏寧的力氣用光了,頹唐地倒在床上,氣喘噓噓地瞪著房頂,他的眼睛有些澀,“你走吧。”魏寧低聲哀求著說。
回應他的,是更加急促和情|色的撫觸,就連他身體最隱秘的部位都沒放過,直到每一個毛孔都在這股陰冷的氣息下,張開,如同呼吸一般,貼合得沒有一絲縫隙,那樣的親密無間。
等魏寧洩出來,那股陰冷的氣息毫不停留地撐開了他的後面,模擬著性|交的動作,抽|插著,太冷了,魏寧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內壁的溫度被帶走,那裡就好像塞入了一股冰水一樣,然而,當那股陰冷的氣息找到了魏寧體內的敏感處,並且不停地按壓時,失去了溫度的身體又重新火熱了起來。
魏寧咬著牙,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水,痛苦還是歡愉他已經有些分不清了,只知道這一場突如其來的瘋狂,漫長而令人疲憊不堪,過了很久,那股陰冷的氣息終於退出了他的身體,魏寧緊繃的身體終於放鬆了下來,他被汗水矇住的眼睛,迷迷糊糊地看著眼前。
“——”魏寧想說什麼卻又覺得無話可說,如果一定要還債的話,他也不希望是用這種方式。
十三年前,那個孩子死掉之後,魏寧發了一場高燒,燒退了之後大概一個多月,魏寧身邊開始發生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比如屋子裡的書無風自動,衣服被撕破,明明是睡在床上,第二天早上卻躺在了莊子外的槐樹林裡,這些事情並不大,看上去也沒什麼破壞力,比起其他靈異事件裡動不動就殺人見血,肯定是要好一點,然而,還是足以心驚膽戰。
就好像懸在頭頂上的一把利刃,就算它現在似乎不會掉下來,但是,你會時時刻刻提心吊膽,久而久之,就變成了沉重的心理負擔,那股壓力逼得你無路可走,暴躁無名。
正如人們所預料到的一樣,事情果然沒有就此打止,不久之後,和魏寧關係好的那些孩子,前後腳的都發生了一些意外,不是摔傷了腳,就砸破了頭。
就連魏時也沒逃過去,有天晚上,他睡覺的時候,無意識地走到了墳場那兒睡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魏時他媽嚇得臉色煞白,在魏莊裡挨家挨戶叫著要找兒子,魏莊裡的男人全部出動,最後在墳場找到了魏時,當時他摟住一塊墓碑睡得正香,看到魏莊的人,還一臉懵懂,當他清醒過來,看到自己手上的墓碑和身上的泥巴,立刻嚇得大聲尖叫起來,回家之後就發了三天高燒,後來燒是退了,但是從此以後卻對神神鬼鬼的事情沉迷到不可自拔。
魏寧身邊的朋友越來越少。
那些孩子的父母看到自己的孩子和魏寧站在一塊,不管是什麼理由,都會立刻把自己家的孩子喊回來,脾氣差一點的,當時就怒罵出聲,甚至拿根竹條趕了上來。
莊子裡的老人都說魏寧是走邪了,魏媽媽那一陣天天到外面求神拜佛,十里八鄉稍微有點名氣的神婆巫漢都找遍了,就是沒什麼用,魏寧被連驚帶嚇的,整個人瘦脫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