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和歡抱著他的脖頸,手指插進那短短的頭髮裡,望著天花板的視線卻越來越模糊。
。。。
 ;。。。 ; ; “你放開我……”葉和歡邊說邊掙扎得厲害,下一瞬,雙手便被攥住壓在旁邊動彈不得,她是真的慌了,又急又羞地叫嚷:“我說放開我,我不跟你玩了,你要真那麼急不可耐,出門下樓往前走幾分鐘,那兒一排美容院,想上哪個就上哪個。”
鬱仲驍聽到她口無遮攔的話,目光愈發幽冷,被徹底惹怒,他加大手上的動作,沒有一點憐香惜玉。
牛仔短褲被用力下扯,拉鍊齒輪割到皙嫩的大腿,葉和歡疼得想哭:“混蛋!你弄傷我了!”
“你不就喜歡這樣子?”鬱仲驍毫不憐惜地掰開她的雙腿鈐。
見他動真格,葉和歡拳打腳踢:“你才喜歡這樣,你全家都喜歡這樣!”
鬱仲驍冷不防被她踹到胯部,有些吃疼,他一條長腿隨即壓住她亂蹬的右腳,“踹,再踹!”另一條腿單膝跪在她的腿間,用空著的手去褪自己的褲子。
“臭流氓!臭當兵的!我要去部隊告你!”
葉和歡惱羞成怒,她側過頭剛張嘴,下巴就被捏住了洽。
鬱仲驍左手虎口固定著她的下頜,男人的手指骨節粗/硬有力,他低啞著聲道:“你屬狗?還咬人。”
“放開我~!”葉和歡嘴裡不肯服軟:“我以前是不是眼神不好,怎麼看上你?是你裝得太好還是真是我不長眼,年紀大,脾氣又臭,活該你光棍這麼多年——唔……”
葉和歡微啟的口被封住,唇舌糾纏,只能擰著眉心發出‘嗚嗚’含糊不清的聲音。
鬱仲驍禁錮著她纖細手腕的大手胳臂肘撐著她身下的席夢思,可能是怕壓疼她,另一隻手從她的背心下襬鑽了進去。
隔著男士內褲面料,葉和歡察覺到男人身體的變化,她的大腦轟地一下,被蹭到的位置像有根羽毛在撓癢。
她的臉頰連帶著脖子瞬間通紅。
房間裡到處漆黑,只有從門縫間滲進來的些許燈光。
眼睛看不見,其它感官卻變得越發敏銳。
兩人下半身緊緊相抵,男人硬硬的胯骨頂著自己側腰,當帶著粗繭的大掌從平坦的小腹慢慢摸向鼓鼓的洶部,葉和歡的呼吸越來越短促。她仰躺在那裡,目睹著自己衣衫被隆起遊走,每一寸肌膚都像被火點燃,但還是死咬著牙關不讓自己發出可恥的叫聲。
葉和歡的身體特別敏感,這點,沒有誰比鬱仲驍更清楚。
手掌下嬌體在不停地戰慄,鬱仲驍的大手下移,霸道地擠進她的腿縫,“還嘴不嘴硬了?”
臭流氓……
葉和歡的腦海裡只有這個詞,又心生悲涼,以前的鬱仲驍在床/事上總是遷就自己,如果她大喊不舒服,不是欲擒故縱,他一定會停下來,哪怕忍得很辛苦,那時候的他,確實把她捧在手心當寶貝似地溫柔對待……
鬱仲驍看著身下忽然晃神的葉和歡,以為她在想其他男人,好不容易生出的那點憐惜頓時煙消雲散。
如果情意難想通,那麼,慾望就成為最直白的宣洩方式。
鬱仲驍的心裡憋著一股無名火,六年前那段無疾而終的感情,逐日疊加的情緒,在這一刻終於找到了傾瀉口,他甚至連內褲也沒脫,只是稍稍往下拉,顧不得前戲,左手握著自己早已硬碩的那物長驅直搗。
冷不丁的侵入,出水又不多,葉和歡蹙緊眉頭低低地叫出聲:“噢——”
長達六年的空窗期,即便她引產過孩子,那處也已緊致如初。
鬱仲驍進入得並不順利,葉和歡被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