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這裡個個身份不低,少林武當兩派人趕來,也不可能立刻便動手殺人,總要折辱一下,甚至很有可能當作人質。但張無忌他們卻是危險,他自然選擇了後者。
楊逍等人聽見外面喊殺聲四起,不由得又驚又怒,周顛更是脾氣火爆,大罵成昆卑鄙無恥,但其餘人均是知道,今日明教實是危險之極了,此時敵人從秘道上來,總壇之中,高手都派遣出去,就只有自己這麼幾個人,全都不能動彈,別說少林和武當兩派的高手,就是隨便來幾個庸手,也能一掌一掌將自己這一干人等斃了。
周顛罵了半天,無人響應,忽然道:“楊左使,我周顛實在該死!過去對你不起。你這人雖然不大好,但當了教主,也勝於沒有教主而鬧得今日這般下場。”
楊逍苦笑道:“我何德何能,能當教主?大家都錯了,若是咱們能上下一心,不鬧內鬥,六大派焉能有機會攻上光明頂?咱們弄得一團糟,九泉之下,也沒面目去見歷代明尊教主。”
彭瑩玉道:“楊左使,韋兄,剛才那張少俠究竟是何人?他既是武當派弟子,怎會出手相助?”
楊逍搖頭道:“我也不知,他來歷古怪,我可一點兒也鬧不明白了。”
當下,將一年前與女兒楊不悔相認一事說了出來。
周顛聽得他說到有一種奇怪的暗器,竟然讓崑崙派掌門何太沖一個照面之下便即受傷,不由得神往,喋喋不休地非要問個明白,楊逍哪裡有閒心跟他說這些,更何況他自己也不甚清楚。
冷謙突然道:“張少俠,是友非敵!”
楊逍知他平素決不肯多說一個字廢話,但往往一言中的,心中一動,向他點了點頭,道:“為今之計,我們七個人七條命,看來就看他了。”
韋一笑說道:“這人委實來歷古怪,但前日五行旗和滅絕老尼放對時,銳金旗被圍,全仗了他挺身而出,方才免遭全軍覆沒的下場。”
除了楊逍沒多久之前得到訊息,其餘人都是不知有此一事,都是愕然動問,韋一笑正要解釋,忽聽遠處雜亂的腳步聲傳來,隱隱聽到有人叫嚷道:“魔晶的議事廳就在那裡了!”
人人面面相覷,楊逍長嘆一聲,搖了搖頭,周顛急道:“那小子怎麼還不來?冷麵先生,你剛才不是說可以指望他的麼?全是放屁!”
韋一笑道:“這小子莫不是害怕碰到宋遠橋,嚇得逃了?以他的輕功,一來一回可以行得兩趟了!”
他是見識過張超群的輕功的,雖然在速度上比自己遜色不少,但長力卻強,若是長途奔襲,自己只怕要輸於他。
說不得叫道:“這個時侯,還指望他人做什麼?今日咱們死便死了,諸位千萬不可墮了咱們明教的威風!”
周顛道:“放屁放屁!我周顛雖然老是顛三倒四的,難道還會給咱們明教抹黑麼?大丈夫有死而已,怕得什麼?”……
他們卻都不知,張超群本來早已趕過來的,他將眾女和張無忌藏進後花園的地窖中,忽然想起小昭來,正到處搜尋,哪知道卻碰到少林派的高手糾纏不休,他不願傷人,反而被越來越多的人纏住。正打鬥間,忽聽外面傳來一聲女子的驚呼,心急之下,運出乾坤大挪移,登時將兩名少林僧人震昏了過去,在其他人目瞪口呆之下,揚長而去。
走出來一瞧,正是花容失色的小昭,被一僧一道逼到了牆角,那少林僧人手持戒刀,作勢欲砍,超群哥怎容得有人傷害自己未來老婆,心急之下,大聲喝道:“魔教首腦在那邊!”
手胡亂指了一個方向,那一僧一道果然回頭,那僧人以為這少年是武當派弟子,問道:“你看清了麼?是往那裡去了麼?”
張超群點頭道:“沒錯,剛才貴派幾位師兄已經趕去了!”
那僧人急忙道:“有勞小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