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班人馬來到。讓她中迷藥是不可能了,於是楚大夫人只得去了屋裡,免得裡面沒人。更要暴露她的計劃了,這會兒進了屋子,由於對方人多,也沒法直接下手,眼看著計劃流產,楚大夫人不由惱羞成怒,當下便拍桌子道:“叫你過來有事,你帶著大群人來,是什麼意思?”
楚清妍淡淡地道:“我是什麼意思,母親還不知道嗎?我已經在坑裡跌倒過一次,難道在同一個坑,我還要跌倒兩次嗎?”
楚大夫人聽她這樣說,不由又驚又怒,指著她道:“好啊!你這是防備我!你就是這麼跟嫡母說話的?!”
“嫡母事情都做出來過了,還不興我在倒黴一次後防備著啊?我又沒做什麼,只是帶著丫環婆子過來,這樣也是錯?還是說母親有什麼計劃沒完成,在這兒惱羞成怒?”楚清妍道。
“你這是栽贓陷害,血口噴人!你我不妨找人來評評理,看看你這樣一個對嫡母栽贓陷害的賤種,該怎麼處理!”楚大夫人被楚清妍字字句句說到了,越發惱羞成怒,氣的胸口起伏,便這樣叫道。
“我栽贓陷害血口噴人了什麼?我只是反問一句,又沒說母親做了那些事,哪來的栽贓陷害血口噴人?”楚清妍道。
一邊的梅姨娘聽了也忍無可忍了,上前幫女兒說話,道:“太太說話好沒有道理,三姑娘帶著丫環婆子過來怎麼就不行了?”
跟在楚大夫人身邊的楚清嫵看梅姨娘幫了腔,也開始幫腔了,道:“點明讓三妹一個人來的,她帶個大丫環也就算了,還大丫環小丫環婆子全帶了,這麼防備我娘,還不興我娘說說啊?”
“你少車軲轆話了,太太質問三姑娘為什麼帶著這麼多人,你還質問一遍,難道非要我將原因再重複一遍不成?”梅姨娘道。
楚清妍看現場進入了扯皮狀態,心煩,不想再跟這群人扯這些狗皮倒灶的事浪費時間,畢竟扯贏了她又得不到什麼,純粹是浪費時間,在仇人身上浪費時間,實在是太不划算了,所以楚清妍便想回王府了,於是便道:“母親想跟我說什麼事?要是沒什麼事,我要回去了。”
楚大夫人聽她這麼說,想著今天的計劃沒成功,再留她也沒什麼意思了,於是當下冷笑一聲,道:“本來是有事的,但既然鬧到了這個地步,那就是沒什麼事了,你走吧!”
她自然是沒事的,只是不好交代,所以便以眼下的事態為藉口,如此糊弄過去。
楚清妍也懶得追究她說的是真是假,當下便拉住了還想跟楚大夫人論個高低的梅姨娘離開了。
“姑娘怎麼不讓我跟她繼續理論理論?”梅姨娘不滿地道,覺得自家女兒什麼都好,就是沒遺傳她宅斗的本領,像剛才那樣有利的局面,怎麼不一直鬧下去,就那樣放過了楚大夫人呢?要知道人家要逮到了什麼把柄,可不會放過她的!
楚清妍自然不好說她不想浪費口水,跟楚大夫人扯皮,於是只道:“大新年的,吵架不吉利。”
這個理由挺好的,梅姨娘立馬就接受了,道:“也是,以後有的是時間,不急於一時。”
這話說的,敢情還惦記著吵架呢,楚清妍不由汗顏,當下便跟梅姨娘道別離開了。
出門的時候碰到了跟在楚清雅身邊的週二公子,顯然他們夫妻也要回去了,正點點頭,跟楚清雅道別,卻見週二公子趁著楚清雅上車的當兒,來到她身邊,悄聲道:“三妹,知道你喜歡我,不過你現在已經嫁人了,你這份情,我也只能心領了,不要再為我傷心了。”
這沒頭沒腦的話,聽的楚清妍不由一陣莫名其妙。想著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其實是王府有居心叵測之人,將楚清妍喜歡週二公子的話,散佈到了週二公子耳邊,週二公子知道有一個女子為自己這樣神傷後,自然是心疼萬分,於是今天便趁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