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必了”
夏炎隨意應了聲,也無意繼續原本的話題,然後想了想忽地喊道:“老牛,巫恆!”
那兩“人”瞬間飛身而至。
夏炎道:“如今我既有月娥保護,你們就遵循原本計劃,去奴國邊境,扶持奴隸吧。”
巫恆撇頭看了一眼此時夏炎身後的那白裙女子,也許旁人還無法察覺什麼,但是他這種返祖種的鬼修卻能感受到一種強烈的恐怖感
他敢說,那純白月魔,在幻術一道的造詣,即便是老牛對上也絕對不會討好
固然,這純白月魔也許無法擊敗老牛或是殺死老牛,但她卻可以讓老牛怎麼都掙脫不出幻境,在原地一直打轉,一直出拳,但打的都是空氣。
若是凡人,怕是根本連她的真容都看不到,就會自相殘殺而死吧?
這是一個恐怖的女人,即便是同境界存在,若是被她的表面所欺騙了而放鬆警惕,那亦會死無葬身之地。
有這樣的人在主上身邊,他便是微笑著道了聲:“是。”
他話音才落,一旁傳來重重的硬核磕頭聲。
轟!!
猛男磕頭,忠義兩全,地動山搖,伴隨著雷鳴般的許諾:“屬下,定不辜負主上期望!!”
說罷,他一揚斗篷,任“正義”兩字飄揚在烈烈風中。
這一陣折騰,時間已經到了中午前後。
夏炎用過午餐,就來到了御書房。
御書房裡,皇后額頭繞了一圈白布用以降溫。
她雖是能起床了,但卻有些發燒。
見到夏炎過來,她往旁邊稍稍讓了讓道:“妾,身體抱恙,稍後批閱好奏摺後,再拿給皇上看就是了。”
夏炎看著她的模樣,心底哪裡不曉得這位親人的所思所想?
秘密永遠是將兩人推遠的東西。
而顯然,皇后已經察覺自己有許多秘密,可是自己卻沒有任何與她說的想法,再加上這段日子自己因為在四處忙碌,而疏遠了她這也傷害到了她。
最近的一次,也就是上次的水怪事件。
皇后半夜起來,帶著侍衛在湖邊探索,然而知道真相的自己只是輕飄飄的說了一句“沒有水怪”,卻沒有繼續解釋什麼。
皇后也沒問自己為什麼知道沒有水怪,更沒有發怒
而這就是諒解,是相信自己
但亦是心病。
夏炎決定還是早些說了吧,以免這種傷害擴大化。
於是,他想了想,忽道:“雨陌啊其實”
“皇上不用多說什麼妾都明白。”
夏炎道:“你不明白,其實沒有前”
他一邊說,一邊看向皇后的臉。
只見後者的瞳孔微微張開,小嘴亦是張開,帶著幾分隱約猜到、卻猶未敢置信的神色。
夏炎加快語氣道:“沒有前輩,有的是是我夏家先祖留下來的傀儡,對,就是傀儡!”
“傀傀儡?”皇后憔悴的臉上露出一抹驚訝,然後又情不自禁地反問出一聲,“哈?”
夏炎道:“你還記得冷宮地下室的鑰匙嗎?”
皇后點點頭。
夏炎道:“其實我早就進去過了,我是無意之間以夏家之血觸碰到了什麼禁制,從而導致那些傀儡認主”
“哈?傀儡這麼厲害的嘛?”皇后將信將疑
夏炎道:“我夏家祖上可能有極其強大的存在,而這些傀儡我懷疑來自上界,它們都像有生命一般。”
謊言既然說出去了,夏炎也越說越溜。
但他怎麼也不可能把自己不是人,是個大怪物、那些不是傀儡而是自己創造出的怪物的事告訴面前的女子。
皇后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