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感覺讓我全身暖洋洋。
“哼。”
或許是我的眼神讓黑暗法師誤會成一種不屑,一聲悶哼之後兩道深黑的光環籠罩在黑暗獵人和戰士身上。
光環下的戰士和獵人身邊黑氣驟然消失殆盡,整個人開始輕微的顫抖,顫抖中似乎在壓抑什麼,他們的身體開始彎曲,形成“弓”型,低垂的頭顱看不到任何表情,只聽到喉間發出猛獸攻擊時低沉的喘息。
猛然一聲某種物體的破碎聲。
兩個人猶如一張弓箭彈開,他們竟生出一排銳利的牙齒,那臉上斑駁的青筋和血管根根暴起,逐漸滲出的鮮血攜帶著黑色的霧氣猛然噴射而出,猶如燃燒的黑色火焰。
一個鮮血凝聚的巨大斧頭出現在火焰包裹下戰士的手裡。
黑色火焰包裹下的獵人手裡出現一把黑紅黑紅的弓箭。
兩人同時一聲嘶吼!往靜官小隊相反的方向奔去。
正在所有人奇怪之時,兩人剎住腳步,轉身往場內小隊奔去。
震撼的一幕出現了……那戰士在奔跑中胯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憑空冒出一隻全身散發出黑色火焰的夢魘,雖然怪異,但卻那麼理所當然,彷彿那隻夢魘就應該出現一樣。而那奔跑中的黑暗獵人卻是猛的躍起,竟就那麼飛翔在空中,他的身後生出一對巨大得可以遮擋住月亮的黑色翅膀。他們的眼眶內近乎慘白,他們的聲音近乎魔咒,在空間裡四處迴盪——孰,有罪。
黑暗系,這才是真正的黑暗系。
近乎於蠱惑的聲波攻擊,震撼的精神攻擊,利用生命力的燃燒換取完美的力量和速度,什麼招式,什麼技能,在這一切面前都是鬼話,只有燃燒的生命力才是王道。
或許是出場太過璀璨耀眼,後續的戰鬥倒沒有那麼華麗。
已經進入某種莫名狀態的黑暗系戰士掄圓的漆黑血斧加上夢魘的衝擊僅僅一個照面就讓靜官那廝劃出一道拋物線,重重砸在地上,大口嘔著鮮血。身上的骷髏護盾在血斧接觸的一瞬間被砸得支離破碎,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對護盾的攻擊引發了一直躲藏在獵人和戰士之間法師的魔力反撲。也就在法師被體內生出的屬性之火燒得嗷嗷直叫之時,兩個遠端之前的戰鬥也以黑暗獵人的完勝而終結。沒有蛛網術束縛的血鷹和鮮血凝結的箭矢幾乎同一時間分別穿透獵人的雙眼和眉心。炸開的鮮血參雜少許乳白色的腦漿濺得滿地都是,無頭得屍體逐漸抽搐至靜止,一個白色光點閃過,幾本技能書掉落出來。
兩個人的死亡換來了戰士夢魘和獵人翅膀的消失。
不見黑暗系獵人和戰士肩膀晃動,如行屍走肉般的他們帶著野獸般的低吼慢慢靠近四肢後蹬的靜官,震撼之下的靜官甚至忘記了求饒和逃跑。
他們靠近的那種感覺猶如野獸面對可口的食物。
對,是食物。
黑暗獵人和戰士一左一右咬住那廝的脖子大口吻吸,那勢頭彷彿想一口氣洗幹可憐蟲的血液。
這一刻我似乎懂得雖然擁有絕對的人數優勢而不敢有所動作的其他小隊心理了。換作人類的我碰到這種以燃燒生命力作為代價換取勝利,並且以對手的鮮血作為糧食的小隊,也會盡量選擇不要與他們為敵。
蔑了一眼黑暗系女法師,心中不由的想,她又擁有什麼讓人恐懼的技能?
“這兩本技能書是你們的了!”
娃娃頭打斷了我的沉思,也驚醒了在場的其他人。貪婪和生命相比較,在場的其他小隊選擇了後者。沒有人發出聲音,十分有默契的沉默離開了這個讓他們可能會噩夢連連的地方。以前值得拼命的蛛網術、火盾、裂爆、破魔箭的石板此刻孤零零卻無人問津。
轉瞬間,除了狼牙小隊的三名成員外只剩下娃娃頭、我,還有依舊昏迷不醒的羅莉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