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哦,原來是這樣。”張孟聽了也沒有深究,香道之事本來就不是她能夠理解的。自然是竇湄說什麼,她就信什麼了。
竇湄見張孟不再問這事,她心裡有些忐忑,讓宮人隨意尋些草來和張孟鬥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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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長公主見著佳節快要來到,到時候不管是自己還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