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穿著白色的長袍,唯獨他自己是一身黑色的長袍,在人群中顯得格外的扎眼。“藥靈山規定,必須要穿白袍嗎?”激流甲問道。
雖然激流甲真是有虛心求解的意思,不過聽在這少女耳中就不是這樣了,雖然藥靈山並沒有規定前來考核的人必須穿白袍,但是這已經成了幾百年來的規矩了。起初這些參加考核的人為了給考官留下深刻的印象所有才穿和藥靈山相似的白袍,久而久之,這倒成了一個不成文的規定了。
不過激流甲不知道這些,說起來他來到這盧桑帝國也不過幾個小時而已,說話還沒有超過十句,這規矩要知道才怪呢。
聽到激流甲的話,這少女還真沒辦法回答他,畢竟藥靈山可沒有規定說必須穿白袍的,即使進入藥靈山學習的人也沒有規定說一定要穿白袍,只不過這幾百年來的習慣成了一個約定俗成的規矩而已。
愣了片刻,白衣少女一甩衣袖,“你回去排隊吧,希望你能順利透過!”不解的激流甲只能輕步回到了隊伍的最後面。
“我們藥靈山的規矩我想大家都知道,所以我現在還是想再說一次,如果有誰沒有準備好現在放棄還來得及,一旦考核開始了,那你們誰都沒有退路了!”少女聲音很平淡,不過激流甲能夠透過她胸前的那枚勳章看出,她是一名藥師,而且是中品三紋級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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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話,少女的目光又落在了激流甲的身上,此時的激流甲臉上平淡,甚至看不出一絲的情緒波動。
“既然大家都想好了,那我們開始吧。每次上來十人,藥材藥方自己準備,希望你們能順利透過考核成為藥靈山的一份子。”
說完話的女子盤旋坐了下去,她身旁的一個老人和一箇中年男子從始至終都沒有睜開過眼睛,他們身上並沒有佩戴勳章,在激流甲看來,這兩個人才是真正的高手,高手都比較低調的。
不過激流甲發現了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他雖然有藥方,可是卻沒有藥材啊,這事情可是有點難辦了,沒有藥材你煉個屁的丹啊。
在激流甲思索的時候,考核開始了,十個人同時上臺,每人都站在一尊藥鼎前,一株株藥材丟進了藥鼎之中,同時法力神識大作,煉丹正式開始了。
最後一個的激流甲一直都盯著石臺上看,不過看了一會兒他發現一個問題,這些人的級別好像不是很高啊,從他們的神識波動上看,這控制能力真不是很穩定。心中剛想著這些,突然一陣黑煙升了起來,一箇中年男人傻眼了,看著藥鼎中漆黑一片的藥灰,頓時大聲哭了出來。
對於這個失敗的人所有人都給以同情的目光,當然也有不少幸災樂禍的人在裡面。這大漢哭聲大作,久久不願走下石臺。這時一道風雲衝了過去,席捲著那大漢飛了出去,然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我之前說過,沒有準備好就不要上臺,你既然上臺了就必須要承擔後果,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的真是夠丟人的。”說話的正是剛才的那名女子。
被丟下臺去的大漢從地上爬了起來,哭聲停了下來,作為第一個失敗的人來說,他的目光中可是充滿著惡毒的,他甚至在想,這裡面所有的人都失敗了,那才最好呢。
雖然失敗了,但是考試還沒有結束,只有到全部考核都結束了才會有人來把失敗的人送下上去。
說起來這藥靈山的考核還真是坑爹,可以說沒有任何規矩,也沒有一個最低標準,所以凡是上臺來的人都想煉製出一枚自己可以煉製的最高品級的丹來,可是正是這樣的心理,很多人都是以失敗告終的,即使你平時練的再好,但是在這裡也不一定能發揮正常。更何況品級越高的丹所需的藥材也是更多了,有誰有那麼大的實力天天拿珍貴藥材煉著玩啊,所以很多即使偶爾可以煉成一枚高品級的丹來,但是成功率也是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