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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搏。

“我清醒得很,這還是我媽教的。”蒔蒔的眼睛閃亮亮。

天啊!這是什麼母親,意如此誤導女兒?

“我要請你當伴娘。”兼打理一切事務,她笑咪咪地想。

“你一個禮拜後就要當新娘,而現在才通知我是伴娘。”沈恩容拍拍額頭試圖拍醒逐漸昏亂的理智,天下哪有這麼離譜的事,偏偏給她遇上了。

“沒辦法,我也是昨天才被通知日子定得這麼近。”她聳聳肩,毫不在意的模樣,仿若要結婚的不是她。

“那熊倪和晶晶呢?也來參加婚禮嗎?”依她對蒔蒔的認知,她那惰性她豈不瞭解。這場婚禮蒔蒔所負責的部分,絕對僅只給人當猴子看的結婚儀式,其他皆由“他人”。

接管包辦,那個“他人”指的就是她。所以得趕緊找些人來當墊背,不然可有得累了。

“不知道他們跑哪去了,聯絡不到,可能又出國拍廣告了吧。”蒔蒔為自己泡了杯又香又濃的可可。“你要不要來一口?”她遞到恩容眼前。

她哪還有心情喝啊,眼看墊背的人選都沒個影兒,心情立刻下滑。

咦!她似乎漏了最重要的問題。“你未來的老公是什麼樣的人?”

蒔蒔偏頭回想,有點記不得了。“看起來老實老實,長得很高好像搞建築的,其他一一不知道。”

“天呀!你要嫁給一個你對他認識不到百分之一人?”恩容的表情充滿不可置信,這女人真是嫁得太隨意了吧?

“這樣才新鮮嘛!”她聳聳肩,這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我怎麼會交上你這種朋友?我要打給編輯部,這一定會上明天的頭條。可能連電視都會來採訪,這也算奇人異事一件。”

“我提供頭條新聞給報社,有沒有獎金可拿?‘蒔蒔搓搓雙手一副小商人的嘴臉。

“你敢提獎金?發行人法小姐來了,你可以厚著臉皮去跟她要要看。”恩容指著恰巧來巡視的發行人。這駱蒔蒔死了後,那腦袋可要剖開來研究研究,看看是否異於常人。

蒔蒔以極快的動作,把桌上的零食掃進抽屜,裝出專心工作的樣子。

沈恩容把電腦畫面接回到借閱歸還處理系統,要是讓發行人知道,她們拿價值不菲的 Pentitnm 586來玩接龍,可能會將她倆踢出報社大門。

宮書棋一腳踹開衛子易辦公室的大門,走了進去,手裡揚著一張喜貼。

“衛子易,你也太不夠意思了,結婚前一個禮拜才通知,怎麼說我們也是穿開襠褲的好兄弟,瞞得可真緊。”宮書棋大刺刺地坐在他桌子前的轉椅,隨手把喜貼往他桌上拋去。

“我認識你時早就過了穿開襠褲的年齡了。”衛子易閉了閉眼睛,他早知道不該給官書棋喜貼的。

“這麼冷漠,想當年,我們在大學裡的威風,哈!咱們的情誼山高水深哪!”書棋得意地挑挑眉。

“少肉麻了。麻煩你滾回你的或你老婆的辦公室去回憶,我可不閒。”子易雙手一攤,擺了個請回的手勢。

“我老婆說,上班時間不準吵她。”只要是老婆說的話,他皆當聖旨執行。

“你朋友我說,上班時間也不準吵他。”他不抱希望地說。

“衛大工程師,你朋友我可是特地從遙遠的十一樓下來,奉上我的祝福。”他挨近衛子易,笑得不懷好意。

“謝謝,我心領了。”沒吐嘈就不錯了,還祝福。

書棋看一下手錶。“想不想請我吃頓飯。”

“我又不是嫌錢賺太多,沒事請你吃飯幹啥?”衛子易忙打發這位交情頗深的“損友”。

“我是在和一個月薪有六位數的人說話嗎?”書棋不改他誇張的語氣。“存款簿上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