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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卜蘇陪笑道:“大嬸,你誤會了。我說的沒有病人,是指前來求醫付診金的病人。”
馬寡婦道:“如此說來,你的家裡是有病人了?”鄂卜蘇情知已是瞞不過他們,只得說道:“不錯。”
馬寡婦緊接著就問:“是你的什麼人?”
鄂卜蘇的妻子走出來道:“請你們別這樣大聲叫嚷好不好?我的侄女發高燒,剛剛睡著。”
金光燦道:“哦,是你的侄女兒嗎?不過,我曾經問過村子裡的人,知道住在這屋子裡的一向只有你們夫妻二人,並無親屬同住,怎的又多出一個侄女兒來了。”
老大娘忍住了氣,說道:“不錯,我們一向並無親屬同住。我這侄女是昨天從外家來的。”
馬寡婦道:“好,待我進去看看你的侄女!”
老大娘道:“她委實是臥病在床,求求你別驚嚇她。”
馬寡婦哼了一聲,柳眉倒豎,說道:“你懂不懂,我們是來搜查欽犯,誰知道你們是不是窩藏欽犯?別說驚嚇了你的寶貝侄女兒。你敢攔阻,我們打死了你也沒有罪。”當下一掌把老大娘推開,舉步便進病房。
李芷芳手心裡扣著一支玉簪,只待她揭開被窩,立即便要彈出玉簪,射瞎她的眼睛。至於後果如何,那是沒法顧了。
就在此時,忽聽的有個女子的聲音叫道:“鄂大夫在家嗎?”鄂家的大門,剛才開啟之後,只是虛掩,聲猶未了,只見兩個中年婦人已是不待裡面的人開門,便即闖進來。
這兩個中年婦人正是褚雲峰的妻子盂明霞和谷涵虛的妻子嚴浣。
金光燦等人精神一振,站了起來,心中俱是想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正主兒這可是不請自來了!”
孟嚴二人對他們恍似視而不見,孟明霞走了進來,逕自便和鄂卜蘇說道:“你是鄂大夫嗎?”
鄂卜蘇驚疑不定,訥訥說道:“不,不錯,你,你有什麼吩咐?”
孟明霞裝作很不耐煩的樣子,說道:“閒活少說,快和我去看病人!”
金光燦笑道:“病人是你的什麼人,他在那裡,你也應該先說個清楚呀。”
孟明霞喝道:“關你什麼事,我又不是請你看病!”
金光燦穿的是金國軍官的服飾,孟明霞竟敢對他如此之不客氣,不問可知.當然不是普通的婦道人家了!
金光燦哈哈一笑,說道:“小娘子,你長的這樣美貌,卻又這佯潑悍。未免太不相稱了吧?是你的丈夫還是你的相好害了病,死了也不打緊,我,我可以——”
話猶未了,只聽到“啪”的一聲,孟明霞出手如電,已打了金光燦一記清脆玲瓏的耳光!柳眉倒豎,斥道:“臭韃子,你活的不耐煩啦,膽敢調戲你的姑奶奶!”
在孟明霞打金光燦耳光之時,鄂卜蘇夫妻嚇得慌了。不知不覺,縮入病房。
嚴浣喝道:“我給你面子,才請你看病,你居然敬酒不喝,要喝罰酒麼?”如影隨形,緊緊跟著他們夫婦,追入病房。
金光燦幾曾受過如此侮辱,大怒喝道:“好個潑婦,且看是誰活得不耐煩了!”嚓的拔劍出鞘,立即便向孟明霞刺去。他用的是刺穴劍法。劍尖一顫,抖起三朵劍花,分刺孟明霞上中下三處麻穴。
那知他快盂明霞更快,青光疾閃之中,孟明霞已是使出一招.“三轉法輪”的招數,閃電之間,一招之內,遍襲三個敵手
孟明霞冷笑道:“就只你會刺穴嗎。”後發先至,劍尖倏的就指到金光燦肋下的“愈氣穴”。金光燦是個劍術的大行家,吃了一驚,連忙回劍防身。孟明霞不守而自守,登時就把他的攻勢解了。
說時遲,那時快,孟明霞劍鋒斜掠,敵方的朝選道人和觀照和尚同一時候都是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