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羽苦澀笑了笑，伸出了手去擦葉子的眼淚。

“你喜歡我嗎？我的意思是說？你願意娶我做妻子嗎？我只想要一個結果。”葉子很嚴肅，不像之前那樣小蘿莉的口吻，而是一種很成熟的口氣。

“……”葉羽楞住，這丫頭今天怎麼回事。怎麼問起這個來了？

“葉子，你……你……”

“我只想要一個結果，願意還是不願意？”葉子似乎有些失態，臉色漲紅，敞開喉嚨大聲吼道。

可是吼完，那眼中再次衝滿了淚水，眼淚自然的落下。

葉羽看著葉子的這眼神，楞住了。呆呆看著葉子。他知道，現在的葉子，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僅僅十四歲的小丫頭了？現在的她，已經是一個成年女孩，一個為自己足足守護了五六年的女孩。

可是……自己能答應她嗎？那麼……大師姐呢？項敏呢？藍鳳凰呢？還有其他的女人們呢？現在葉羽心理很複雜，特別在葉子說起這句話時，他整個人陷入了沉思中。以前怎麼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沒有想過，如果一個女孩忽然問起這些話時，自己怎麼辦？

“葉子，對不起……”葉羽擁抱緊了葉子。可是身軀一抱住，葉子不斷的掙扎，不斷的哭泣，手砸葉羽，想掙扎出來。可是卻被葉羽緊抱住了。

“我知道等一個人的苦，我也知道你對我的心。可是，有些事情該承擔的，必須得承擔，不能承擔的，或許也必須去承擔。在苗疆時，我就知道你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女孩，只是你表面的外表一直矇騙了所有的人。讓大多人誤解了你。可是……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我心中的苦？”

說到這裡，聶羽苦澀笑了笑。可是葉子卻停止了掙扎，反擁抱緊了葉羽哭泣了起來。

“你應該知道，雙雙就是我的女兒。可是……可是你知道嗎？她在我身邊時，我根本不知道，甚至還用一些手段去利用她？但是……但是你知道嗎？在仙界那些人下界追殺我和雙雙時。雙雙為了救我，燃燒了她的靈魂……那時，無論是她？還是我，都不知道我是她父親，她也不知道，其實她一直要找的人就是我？但是，她卻為了我燃燒了她的靈魂？你知道嗎？當時我真的很無助，很恨，很怒……可是，我沒辦法，只能眼睜睜看著雙雙死去，自己卻沒有半點辦法？”

“但是，我卻知道。我必須活下去。因為……我要報仇，我要讓那些傷害過雙雙的人，以及背後的人，統統都給我死……”

“你是一個聰明的女孩，你應該明白，跟隨在我身邊的危險？如果雙雙當日的一幕，發生在了你的身上，你叫我怎麼辦？”

說到這裡時，葉羽一股酸意卻湧了出來。雙眼赤紅，眼淚卻從眼眶內流了出來。

葉子傻住了？呆呆的傻住了，任憑葉羽抱住，瞪大了眼珠子，頓在原地。

對啊？自己只想過自己的苦？什麼時候想過葉羽的苦？

可是……可是他剛才再說什麼？小丫頭她……小丫頭她……

“雙雙……雙雙她……她……”葉子臉色一陣煞白，全身一陣抽搐煞白。彷彿身軀軟了下去。

雙雙居然死了？那個可愛又可惡的小丫頭死了？那個被她和姐姐看著長大，當成玩具一樣可愛的小丫頭死了？

那個滿腦子都是壞注意，壞想法，然後讓人恨起來咬牙切齒，愛起來癲狂的丫頭死了？她居然死了？她才多大？還不到四歲啊？

怎麼可能……

“葉子，是不是覺得我很沒用？連自己女兒都保護不了？”葉羽苦澀笑了笑，笑的非常苦，非常難受。

葉子沒有回答，呆呆被葉羽抱住。

“不可能？小丫頭不可能會死。她母親說過，這個小丫頭體質非常特殊，又聰明狡猾。誰能殺她？而且她的詛咒那麼厲害……”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