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氣勢薄弱,她乾脆低下頭不說話。
聶平又嘆氣,手伸至她肩膀處一使勁,楚夢月就到了他懷裡。
“怎麼又哭了?愛上我是這麼可悲的事嗎?”
她在他胸前搖著頭。
“那就快把眼淚擦乾,好開始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了。”
楚夢月抬起涕淚縱橫的臉看著他。
“你那麼說是什麼意思?”她問。
聶平聞言苦笑。
“雖說是無知,但也實在太徹底了點。”
“誰無知了?你該不會是在說我吧?”
“就是你,娘子!”聶平還是苦笑著。“剛才嫂子還提醒過我,她說你對今夜一無所知,要我千萬耐心些。”
一無所知?耐心些?嫂嫂對聶平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楚夢月愈來愈覺得事情不像她所想的那麼單純。也許她猜錯了,嫂嫂並不是因為和三哥睡在同一張床上才有了寶寶。
“究竟有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呢?”楚夢月頗為沮喪地問。“如果有,為什麼從沒有人告訴我?”
“這種事並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教你的。”聶平告訴她。
“那麼到底誰才可以教我?”
“嫂子剛才已經把這任務交給我了。”
“啊!你要教我嗎?”楚夢月眼睛一亮。“那麼你快說,我等著聽呢!”
“呃……這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聶平面有難色。
“你說嘛!我會很有耐性聽下去的。”楚夢月要求道。
“我擔心的是自己耐性不夠。”聶平苦澀一笑。
“怎麼會?三哥說過你是他所見過最冷靜、最有耐性的人耶!”
“楚兄真是高估我了。”
“哎呀!你到底要不要告訴我嘛?”耐性不足的跡象已經出現了。
聶平嘆了口氣。
“真的很難,要我來解釋這個——”看見楚夢月鼓起雙頰瞪著他,聶平點點頭。
“好,好,我這就開始說,不過在我說明之前,我想我們倆還是坐開些比較好。”
楚夢月這才發覺自己貼得他這麼近,急忙推開他往旁邊移動,聶平則離開床沿找了張椅子坐下。
“那麼我就開始了。”聶平清了清喉嚨開始解說:“一男一女拜過堂之後便結為夫妻,他們要共同生活、相互扶持,分享彼此的喜怒哀樂——”
“等等!”楚夢月皺起眉打斷他的話。“嫂嫂要你教我的就是這些嗎?之前她已經說過好幾次了啊!”
“呃……我還沒說到重點。”
“那——不能直接跳到重點嗎?”
“你剛剛才說自己會很有耐性聽下去的。”聶平提醒她。
“我還以為你要說什麼有趣的事呢!結果——好悶啊!”
“嫂子要我說的……”聶平蹙眉點頭。“的確是挺有趣的事。”
“那你快說啊!”
“直接就——”
“直接說有趣的啦!否則等你說完天都亮了。”
這倒也是。聶平想了想之後道:“那麼我就說重點了,不過你——我想先問問,你對於夫妻之間的關係究竟知道多少?”
“剛才你說的那些我全知道。”楚夢月回答。
“那其它的呢?”
“其它還有什麼?”
“呃……像夫妻之間的親密行為,對於這個你——”
楚夢月紅著臉,低下頭。
“這個我也知道,那天……那天你不就在涼亭親了人家嗎?”
聶平微笑了。她害羞的樣子真可愛,教人想再好好吻她一次、兩次、無數次……不過他不該再想這個了,就如同他堅持他們倆該分開點坐,畢竟他需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