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感來。
其實,任虎並沒用使用美人計的意思,現在的水生還不值得他這樣做,再者說,他也不捨得將這樣的美女拱手讓給水生,更多的是想在美女面前顯示一下自己的能耐,以便讓兩人加入自己的事務所。
他的目的沒有達到,水生在聽到任虎的設想後,斷然拒絕了。
水生打著官腔口齒伶俐地說了一整套邏輯性很強的理由,其實理由很簡單,主要說是自己雖然成為單位的幹部後備力量,但是目前手裡還沒有可以供揮霍的權利。說到最後還譏諷地補充一句:把你褲袋裡的錄音機關掉!
水生不是說自己仍是普通一員,而是說得像一個有權利,並且即將有更大權力,又不濫用權力的管理幹部。
水生在美女面前逞了威風,搞得任虎抹不開面子。四人不歡而散。任虎白胖的臉上露著微笑,比較勉強地微笑,說:有的,什麼都會有。看著吧。
任虎買了一張車票,就去找舒朗。他也很有頭腦,他不想毀掉水生這棵即將成材的大樹,但是他要修剪一下它的枝杈。
………【29、舒朗……婉茹】………
那一夜,舒朗做了一個夢,夢見婉茹哭喊著與別人結婚了,婉茹的眼神裡全是留戀和怪怨。
一夜過後,舒朗的心情,就與蕭瑟的深秋相吻合了,他再也按捺不住回去見到婉茹的心緒。
他簡單收拾一下,披上夾克衫,忘記向唐莉請假,就趕往火車站。走不一會,又回來了,單是為了向唐莉請假。
走在去車站的路上,舒朗還在想,自己編了瞎話向唐莉請假,唐莉聽說自己回去看奶奶,猶豫了一會,最後竟然柔情的說了一句:“你還會來嗎?”
“什麼意思?不回來畢業證怎麼辦。”舒朗摸摸臉,“我臉上有什麼嗎?怎麼問還會來嗎?”舒朗一邊走一邊想,片刻間又想到婉茹。想到婉茹,舒朗心裡就充滿了甜蜜。但是,任虎逃走前丟下的那句話,確實留在了舒朗心裡。
真的有那麼一位團委的領導在追婉茹嗎?婉茹怎麼從沒有說起過呢?任虎是不是說瞎話?婉茹抽調到團縣委幫助工作是不是有什麼背景?還是到了團縣委才被所謂的領導追的?如果真有這麼一個人存在,婉茹就不應該隱瞞自己。
不會,婉茹絕不會的!兩人相處了兩年多,舒朗相信自己的感覺。不過兩人之間除了接吻之外,還真沒有做過其他過分的事情。
舒朗急匆匆踏上回家等火車。
婉茹參加了那個婚禮與舒朗分別後,在團縣委的抽調工作期也快到了,不久後,婉茹回到了企業。
臨走那天,仇志要給她送行,婉茹拒絕了。回到單位不久,就接到仇志的電話,說婉茹在團縣委工作期間,表現優異,受到廣泛的好評,下一步,團裡要擴大幹部力量,婉茹被列為考察物件,有望預先借調到團裡工作。
聽到這樣的好訊息,婉茹當然興奮了,她躊躇了好長時間,在要不要把這個訊息告訴舒朗上有了顧慮。婉茹作為一個年輕美麗智慧的女孩子,有著自己的內心世界。她嚮往著美好,憧憬一個美好的未來,不想讓其他的事情影響到自己,這方面她區別於普通的女孩子,非常自主。她對舒朗的感情是純真的,這個開朗的陽光般的大男孩給她帶來了心動和安全,想到舒朗心裡就甜蜜蜜的。
她也看出來了,舒朗對自己抽調到團縣委工作,有些牴觸情緒,所以她就更不想把仇志的存在告訴舒朗了,以免他想多了。但是,總要等一個合適的機會,給舒朗一個解釋,要不這個從不吃委屈、有著強烈自尊心、期待完美的男孩,盛怒之下,就可能毀掉眼前一切。
前幾天,接到舒朗的信,說要回來一趟,神秘兮兮地說,有特好特好的事情,要給自己說。婉茹猜測,舒朗快畢業了,可能是想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