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回去了。”
享受了一會自己男人的溫存,松下晴子在司勁耳邊小聲提醒。
這種自制力很強大,一般女人很難做到。
“你還要去繼續審問其他特工嗎?”
司勁問道。
“嗯”
松下晴子低聲應道。
不想自己冷厲狠絕的樣子被龔遠看到,但這些事情她必須親自處理,也只能由她親自處理。
“後面的是不是都不好對付?”
司勁猜到了,後面的手段估計會更加陰狠,所以松下晴子才讓自己回去。
“也不是,這麼多年了,對付他們都已經流程化了,就是稍微有些細微的變化而已。”
松下晴子再次把頭埋進司勁的脖頸處,略作解釋道。
難怪剛才處理那四撥人如行雲流水一般,原來都已形成固定流程了。
“剛才你說有個候選人會死,就不怕穿幫啊。”
司勁終於還是問出了心中疑問最大的問題,當然,還是在擦著邊問。
“我詐他的,歸根到底,即便是光明會的共識,也只是他們內部博弈的結果,從策劃到最終執行,變數有很多,結果也不一定都如他們的意,只有我們才每次都精準無比。”
松下晴子回答的話裡滿是驕傲的味道,司勁能清晰地感受到,然而下一句直接讓司勁石化了,
“遠,沒有人比你更加無所不能,從三十六年前開始就是這樣,每次你都能準確預測大選的勝出者,這才是我們最大的底氣。”
原來如此!
原來龔遠才是最大的底牌!
原來龔遠已經準確預測了十次美國大選了!
可司勁不知道啊!
慌亂!緊張!害怕!惶恐!
“呃,我先回去了,你別累著自己了。”
司勁緩緩鬆開抱著松下晴子的手,他要走了。
“嗯”
松下晴子不似普通女人那樣黏黏糊糊的,嗯了一聲就站直了身體。
司勁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出的門,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下的樓梯,直到敲響7樓自己的房門,人才清醒了一些。
“你怎麼去了這麼久?外面沒事吧?”
許司依依先從貓眼看了一下,確認是司勁後才開了門。
“呃沒什麼,酒店的工作人員說是警察辦案我問了好久都沒問出什麼,這才回來晚了。”
許司依依擔心打攪兒子睡覺,沒開燈,反正外面路燈的燈光還挺亮的。
如果此時燈是開著的,許司依依一定會發現司勁神情的異常。
當然,沒開燈的另一個原因是許司依依擔心自己的神色異常被發現。
司勁出門後,許司依依就聯絡上了k哥。
k哥告訴了自己老闆一個不算太好的訊息:
司先生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之所以k哥有這個猜測,是因為司勁離開陽臺前丟出的那句‘你們搞快點’。
憑這句話就猜測司勁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份,k哥多少有些武斷了,但k哥也有自己的原因。
實際這上壓根就是個烏龍,司勁是把兩人都當做是自己這邊的人了,要麼是秦寧那邊的,要麼是伊藤佐安排的,又或者一半對一半。
如果k哥當時不急著撤退,而是逮著和自己一起並肩作戰的伊藤秀問明白,估計此刻許司依依就要給司勁上老虎凳了。
老公是怎麼知道k哥身份的呢?知道多久了?知道多少?
許司依依立刻浮想聯翩起來。
k哥的身份有很多重,是公司的人事經理,也是公司的安保負責人,同時還是自己的私人保鏢,還是前僱傭兵,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