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地方了,只能將希望寄託在k哥身上。
守著呼呼大睡的兒子,許司依依人生中第二次深刻感受到刀子的重要性,腦子厲害還要刀子來執行才行。
陽臺上,呃不能叫陽臺上了,應該叫欄杆邊上,司勁半個身子都探在外面,幾個身影正在往上爬,再看看上面,一個人正單手掛著欄杆在空中蕩,這是在借力準備爬上8樓的陽臺。
這群傢伙是怎麼知道松下晴子和小美住在8樓這個房間的?
司勁有些奇怪,但時間不允許讓司勁想太多,探手一把抓住還在空中借力那位的腳,
“你”
才喊出一個字,司勁就住了口,房間裡還有一對母子呢,自己這麼一喊,樓上母女未必會更安全,但樓下這對母子可就要面臨危險了。
於是司勁就悶頭悶腦拉扯手裡的那隻腳,沒兩下,對方就被扯了下來,脊背重重磕在7樓的欄杆上,不過這人也是牛,悶哼一聲後,落地回身抬手就掐向司勁的脖子。
這位也是鬱悶,老子堂堂灣灣軍情局特工,就這麼被一個平頭老百姓給硬拽了下來,當老子是泥捏的嗎?殺意頓生!
這要是在以前,確切來說如果在昨天上午以前,司勁估計真就是隻待宰的小雞仔,但此時的司勁不是昨天上午以前的司勁。
,!
藉著外面路燈的微光,眼見三根如利爪的手指在眼前變大,正直襲向自己咽喉,司勁幾乎是下意識地抬起左手,在身前劃過一道弧線,速度不快,卻堪堪正好握住伸過來的手,
“咔嚓”
“啊嗯——”
司勁還是那招——折手臂,
灣灣軍情局這位還真是硬氣,慘呼一聲就立刻強忍住變成了悶哼。
這次行動的參與者都清楚,國安還沒出現可能是基於某種默契,但是如果動靜搞太大,國安絕對不會讓大家好過。
然而這還沒算完,一個身影突然從隔壁房間的陽臺躍起,如一隻大鳥一般撲進司勁所在的陽臺。
司勁以為是樓下的人爬上來了,伸手抓住陽臺上已經倒翻的椅子腿,準備給對方來一下狠的。
“這裡我來應付,趕緊進去吧。”
來人低聲道。
這話倒不覺得有什麼問題,應該是自己人,司勁掄椅子的手立刻停在半空中。
司勁其實很不願意手上沾血,現在自己這邊的人來了,自然不想再上手了。
“交給你了!”
司勁將椅子放好,扶起倒翻的小桌子,準備轉身拉開玻璃門進去,裡面的母子可能已經嚇壞了,他們可從沒有過這種經歷,得好好安撫一下才行。
此時從另一邊陽臺也竄過來一個人,司勁頓時緊張起來。
第一個撲過來的是自己人,那第二個撲過來的大機率是敵人。
然而這兩位都算是自己人,第一個是k哥,第二個是伊藤秀。
伊藤秀想立功贖罪,於是早早就溜了過來,龔遠和伊藤秀是熟悉的,可司勁壓根就不認識。
伊藤秀可不知道這回事,一到陽臺就湊過去想看地上的俘虜。
k哥不確定來人是敵是友,只在一旁戒備,防止來人傷了司勁,就是有些奇怪,為什麼躺在陽臺上那人抱著手在那哼唧啥,難道剛才從上面摔下來時受傷了?
落在後面的幾個特工終於爬上來了,兩人爬上陽臺,一人繼續準備往上爬,一人跳進陽臺就準備救人。
估計是晚上在伊藤武夫那邊沒吃大虧,以為這邊也不會下死手。
首先出手的是伊藤秀,他的目標是想繼續往上爬的那位。
陽臺空間不大,只見他原地躍起,右腳側踢,正中對方右腿,一般人都是用右腿作為主支撐,對方右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