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夜不知雪壓梅,晨醒猶嘆春逝疾!
感覺自己做了一夜的春夢,媽蛋!自從結婚後就沒再有這種經歷了
老婆,我絕對是對你忠貞不二的!
司勁沒有自誇,這麼多年來,即便是在應酬的場合,最多是和光同塵動了動嘴和手,絕沒動過任何一條腿!
尤其八年前那件事情以後,司勁絕對沒再動過丁點歪念頭了。
開什麼玩笑,吃慣了山珍海味,誰還能去吃糠咽野菜,自己這個老婆絕對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叫的那個啥,關鍵是老婆還很愛自己愛這個家,司勁想不出完美妻子還能再高到什麼水平。
當然,這個由於工作變動的關係,沒了參與應酬的機會也是原因之一。
對自己的操守,司勁也不是完全有信心,最後加了一個不是很重要卻有必要的原因,呵呵,不是說人要有一定自知之明嘛。
書回正傳,朦朧之間,司勁緩緩睜開雙眼。
這個夢是做得真長啊!
映入眼簾的吊頂粉帳,如蘭似麝的幽香侵入鼻息,司勁全身一震,猛然睜開雙眼,手第一時間摸到腰部。
觸手溫熱,是肌膚的感覺,沒有疼痛感,沒有刀口也沒有縫合傷口,司勁長舒一口氣。
不是夢!勝似夢!箇中滋味,回味悠長!
扭頭看身側,佳人已去,幽香猶存,唯有青絲幾縷怨離愁。
真的被借種了?
不是自詡忠於老婆嗎?這臉打得!
一骨碌爬起來,腰痠背痛,這就是那個女人說的有點辛苦的感覺?
回想昨夜,有點食髓知味。
嗯!趕緊忘記!趕緊忘記!趕緊忘記!
低頭看看自己略帶贅肉的腰腹,司勁雙手掩面,不覺得自己有什麼特別的,富婆看上自己什麼啊?
應該沒危險了吧!
回想一下昨晚的情形,應該是了,昨晚那頓飯裡一定有古怪,否則自己絕對不會像沒碰過女人似,的如色中餓鬼那般
啊!趕緊忘記!
司勁下床撿起地上的白色睡袍穿上,地上還有撕碎的睡裙殘片,司勁心中一蕩,連忙收斂心思,幾腳把睡裙殘片踢到角落。
眼不見心不動!眼不見心不亂!眼不見心不煩!
周圍很安靜,房間一側的桌子上,一個蓋著蓋子的燉盅在餐盤正中,餐盤旁有一個信封和一張白紙。
側耳傾聽了一下,房間內外沒有一絲動靜,司勁緩緩走到桌前,小心翼翼拿起白紙,只見上面用毛筆寫了一首詩:
邶風·靜女
靜女其姝,俟我於城隅。愛而不見,搔首踟躕。
靜女其孌,貽我彤管。彤管有煒,說懌女美。
自牧歸荑,洵美且異。匪女之為美,美人之貽。
知名不具
還知名不具?
神馬情況?
字型娟秀略帶鋒芒,腦海中顯現出昨晚那個女人誘人的身姿,沒想到居然還如此風雅,司勁再次在心裡狂罵那個女人的丈夫,真是瞎了狗眼,這麼好的女人到哪裡找去!
放下白紙,拿起信封,信封很薄,但是入手沉甸甸的,信封還是白紙上那個娟秀的字跡:
“蒲柳之姿,感君之恩。”
開啟信封,一塊和信封差不多大小的金屬片靜靜地躺在裡面,拿出來一看,金光閃閃的,兩面都有字:
一面是:“玩得開心”
另一面是:“盼君滿意”
什麼玩意?這是幾個意思?嗯?這麼薄卻這麼重,難道真是黃金?
對於黃金,司勁可是有一定了解,別問為什麼,反正就是了解!
用手指甲掐一下邊邊,立馬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