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你很想要臺積電的股份嗎?”
身邊的龔衡美湊過來小聲問道。
這種東西,司勁自然是敬而遠之的,現在已經不是十幾年前了。
西方世界以及西方世界資本已經徹底不裝了,這群靠殺人放火掠奪起家的傢伙,上岸後抹去嘴邊的血漬,透過自己掌控的話語權把自己粉飾的如白雪那樣潔白,如山泉水那樣純淨,其實呢?
不過是先建立一套有利於自己的所謂規則和秩序和別人玩,既當裁判又當運動員,如果這樣還玩不過就強行改規則,如果改規則還不行就掀桌子,不帶別人玩了,還潑別人一身髒水說別人破壞規則。
司勁是小老百姓,沒有直接涉及到這麼核心的東西,更不是利益相關方,倒是在一旁看得更清楚一些,不像國內某些利益相關方,明面上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說得頭頭是道,背地裡卻是在為了自己利益蠅營狗苟。
“這種股份,拿在手裡也用處不大,最多能分點紅而已,現在規則之下,玩不過的。”
司勁搖搖頭道。
“我聽母親說起過,這家公司的股東很複雜,那次本來我們已經快要拿下1的股份了,結果家裡來了一群白種人,還帶著槍,最後母親就放棄了。”
原來還有這件事情,不知道龔遠知不知道,司勁暗暗感謝這個乖女兒給自己透露資訊。
第二間房裡是兩個人,兩個如同黑熊一樣的白人男子,如果k哥在,一定能認出來,其中一個就是昨晚在燒鵝餐廳挑事的那位。
“你們是受誰指使的?俄羅斯聯邦安全域性還是對外情報局,居然敢湊這個熱鬧?”
松下晴子剛坐下就開門見山。
“呃,松下會長,我很冤枉,我不過是在酒店門口探了下頭,就被你們抓進來了,我都沒反抗,請看在我這麼配合的份上,不要灌我酒,我來中國一年後就戒酒了。”
這倒是稀奇,還有不喝酒的老毛子。
“不要以為我們不會對你們下重手就裝傻充愣,回答我的問題。”
松下晴子端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優雅中透著冰冷。
“可不可以不把我交給交給”
看樣子這人是為頭的,一直是他在答話。
“亞當斯先生是好意,他喜歡中國的白酒,所以他特意囑咐,要招待好每個你們落到我們手裡的人,你們就因為這個討厭他嗎?”
松下晴子不等他說出來,先就將他沒說出來的名字說了出來。
“美麗的會長閣下,我的祖國正在進行戰爭,她需要我,請您看在一個愛國者的份上把我交給你們的警察吧。”
第一次聽見特工提出把自己交給警察的。
“父親,這人受過專業的反戰俘訓練,他這樣東拉西扯是在試圖削弱審判者的意志。”
龔衡美小聲告訴司勁自己的發現。
沒想到小孩子竟然懂這些,松下晴子你都讓女兒學了什麼啊。
“噓,我知道了,別說話。”
司勁將手指放在嘴邊道。
“拿上來。”
松下晴子不再和這頭嘴皮子利索的熊囉嗦,直接讓人提了幾個白色塑膠桶過來。
“廣西公文包!”
兩個牛高馬大的老毛子齊齊驚呼,臉上都露出複雜的神情,有點高興又有些害怕,還有些凝重。
“既然你們認識我就不多說了,這裡就這個量大管飽,你們是先喝了再回答我的問題,還是回答了我的問題再喝?”
松下晴子語氣依然冰冷。
“這有區別嗎?”
司勁如是想。
“我們是對外情報局的,請看在我們這麼配合的情況下,等我們喝醉了把我們交給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