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撥回一天半之前,北方小年當天深夜。
香港,花園道聖約翰大廈。
“what?”
漢森豁然從辦公桌後站了起來,死死地看向進來報告的人,一雙鷹目裡醞釀著風暴。
“是的,先生我們派出的兩架直升機全部全部遭到攻擊墜海了。”
進來報告的小職員硬著頭皮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
“那麼”
漢森陰森森地看向小職員,剛吐出兩個字。
在漢森的重壓之下,小職員不等漢森說完剩下的話就急忙答道:
“直升機上的人全部下落不明,負責指揮的傑弗里正在”
“不要跟我說這些,我要知道的是目標現在的下落。”
漢森強壓住怒火,一個單詞一個單詞地說出自己的話。
“呃呃傑弗裡指揮官沒有報告目標情況,現場情況可能比較複雜,對方”
“那就去問明目標的下落,你這個蠢貨!”
漢森終於沒有壓住怒火,對小職員吼了出來。
也難怪漢森發怒,兩架直升機,十幾名特工,這麼強大的陣容,竟然抓不到一個小小的私家偵探,還損失了兩架直升機,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絕對不是一個香港本地的私家偵探能做到的。
漢森現在很想知道,是不是那邊出手了,又或是還有哪些勢力插手了。
在小職員跑出去後,漢森坐回椅子上,伸手拿起手機準備撥電話。
手指在按向撥號鍵的途中停住了,這個時候打過去,除了彙報壞訊息外還能做什麼呢?還是等等吧。
與此同時,中環灣仔地鐵站附近的一棟大廈內,兩個虎背熊腰的白人巨漢剛喝下一大口酒,其中一位穿長袖t恤的巨漢重重把杯子按在桌子上道:
“維特奇一定是遇到他們了,否則不會那麼容易失手,沒想到他們的反應這麼快。”
另一位穿襯衣的巨漢端著手裡的酒杯輕輕晃了晃道:
“我想也是這樣的,為了這次行動,我們不惜中斷了河內的任務,調來我們最好的特戰小隊,除了他們,我想不出還有誰能讓我們的功勳小隊吃敗仗,我會照此向總部說明情況的,總部和那邊有聯絡,應該能驗證。”
穿體恤的巨漢眼珠子轉了轉,扭頭看向同伴道:
“尤里,能不能和其他幾買了情報的買家見個面,大家一起商量商量,香港不大,找個人應該不那麼困難,這樣還是能交代得過去的。”
叫尤里的巨漢搖搖頭道:
“不要妄想了,雖然大家都買了情報,但他們是不可能和我們一樣,他們可不敢跟自己的爸爸對著幹的,頂多像非洲草原的鬣狗一樣,在獅子不注意的時候偷幾塊吃剩的碎肉而已,和我們合作,他們不敢!”
穿體恤的巨漢聞言覺得尤里說的有道理,不屑地哼了一聲道:
“那我一會就和維特奇他們馬上撤離了,你要小心,cia他們吃了這麼大的虧,一定會報復。”
尤里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也用不屑的語氣答道:
“那就來吧,這些年交手的次數還少嗎,在這裡,大家可都是在別人的地盤上,有人會讓他們老實的。”
說到這裡,尤里看向穿t恤的巨汗,
“安德烈,你空手回去可不好交差,我建議你再想想辦法例如去找找另一個安德烈,或許他可以幫你一把,試試看能不能交換的什麼?”
安德烈看了一眼尤里,眼中閃過一絲疑慮,
“尤里,雖然你這個建議很不錯,可是,你怎麼就肯定剛剛不是他們在插手呢,我不認為一個香港私家偵探有這個能力躲過我們、cia、還有本地警方的多攔重截,除非有強大的後援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