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叔叔也是勞苦功高了,幾十年前的事情還記得這麼清楚,想來他身體還很康健。”
司勁假意誇獎了一句,事情還要繼續,這位伊藤實的叔叔可是個關鍵人物。
“有勞先生掛念,叔叔身體尚好。”
伊藤實欠了欠身,對司勁表示謝意。
“剛才講得很好,和總部這邊制定的策略並無差異,伊藤實請繼續吧。”
“是,先生!”
“剛才說的是目前最容易處理的特工,其次是日本國特工,按照總部的標準流程,一般日本國特工都會交到會長手裡處理,會長這邊會把流程再細化,不同部門的特工會找國內不同部門的人接洽,有的部門會在接洽後就把人交給對方,有的則會要求對方道歉後再放人,還有的會讓對方出贖金,會長很少會傷害這些特工,所以當我們遇到日本國特工,一般他們都不會有很頑強的抵抗。”
司勁聽完感覺有點失望,還沒有昨晚松下晴子說得細緻,聊勝於無了。
“再就是俄國人了,他們好像也挺好處理的,明面上對我們都很客氣,一般很少會與我們作對,很多時候是下面的人自作主張才被我們抓的,每次抓了他們的人,都會用白酒把他們灌得昏天黑地,據說喝不了這麼多酒的人一般都不是正宗的俄國人,而喝了這麼多酒的俄國人,審訊的時候比較容易說實話。”
司勁想起昨晚上的那幾桶廣西公文包,還有幾個老毛子看到公文包時複雜的表情,這個方法貌似有點損啊。
“呃聽叔叔說,好像這個方法是是先生的主意。”
伊藤實覺得自己好像說得有點多了,一時之間稍顯得有些惶恐。
司勁卻不好說什麼,點點頭道:
“沒事,你繼續。”
“好的,先生,一般抓到的俄國特工,我們都會交給亞當斯先生處理,他會將這些人進行分類處理,具體的操作方法叔叔沒有說不太清楚,我就聽說亞當斯先生在俄國那邊勢力很龐大,據說和那邊的強力機構關係很密切。”
得了,這個也是語焉不詳。
“然後就是韓國人了,他們的特工還挺厲害的,就是很容易走極端,我曾經抓過一個韓國特工,情急之下要抱著我同歸於盡,還好有叔叔在身邊,把他的腳打斷才沒讓他自殺成功。
通常他們衝動的情緒一過就比較好抓了,也容易開口,我們只需要把他們高層是如何拋棄他,甚至出賣他的證據拿出來,這些韓國人就會把事情交代清楚。”
司勁覺得這應該是伊藤實的真實體會,韓國人的確也喜歡走極端,情緒宣洩後就會萎靡和頹廢。
這邊伊藤實還在繼續,
“一般我們都會在韓國特工交代後安排他們去東南亞,代價是他們為我們服務一段時間,如果他們想報復國內某個官員或者個人,那就是另外的價碼了,不過韓國人好像挺喜歡我們這個方案。”
伊藤實說到這裡還有點得意。
司勁隨手遞過去一瓶水,讓他潤潤喉嚨。
“謝謝先生。”
接過水,伊藤實喝了幾大口後繼續,
“英國人基本上都是i6的人,我們在香港有分公司,其他分支也有分公司在香港,i6的人在香港勢力還是不小的,他們經常會藉助一些商業機構,民間組織甚至還有些政府機構作掩護,不是太好抓。”
說到這裡,伊藤實看了一眼司勁,
“先生可能不知道,我們很少一次性抓到兩個以上i6的特工,他們非常狡猾,而且喜歡隱身幕後搞鬼。”
當伊藤實說到這裡的時候,司勁點點頭表示認同:
“你說得不錯,攪屎棍嘛,損人不利己的事沒少幹,借刀殺人的事經常幹。”
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