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掙扎中沉沉的睡去。
聽到銘安漸漸綿長的呼吸聲,梁緣如同做賊一般,悄悄地睜開了一隻眼睛,鬼鬼祟祟地偷瞄過去。只見銘安已然沉浸在了夢鄉之中,睡得十分安穩。確認銘安確實已熟睡後,梁緣這才放心大膽地將雙眼完全睜開。
此刻,他清晰地感受到對方那柔軟的唇正輕輕地貼在自己的臉頰之上,彷彿一片輕盈的羽毛點過,帶來絲絲癢癢的感覺。一股熱流湧上心頭,梁緣老臉一紅,龍尾在身後肆意的甩來甩去,快要系成了一箇中國結。
"哼,居然敢偷偷地親本公子,要親也應該光明正大地嘛!"梁緣仰起頭,一邊小聲嘟囔著,一邊伸出手摟住銘安,拂去他眼角的淚痕,避開他肩頭上的傷口俯下身去,遮蓋住旖旎的月色,雙唇像蓋章一樣印了上去,深深地吻了起來。
他輕柔地舔舐過銘安的嘴唇,動作輕緩得怕把銘安吵醒。這個吻綿長而深情,連室內的月光都顯得朦朧,直至最後一刻方才依依不捨地結束。一吻過後,梁緣仍舊意猶未盡,不過寒風吹過窗欞,呼嘯著想湧入室內,吹熄了梁緣身上的燥熱,他把銘安往自己的懷裡緊了緊,重新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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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不能心急,銘安就像那瑟縮的幼崽,一點善意就可以讓他得見天光。
但陽光是灼熱的,剛走出黑暗的那條路時是需要閉上眼睛的。
他願意拉著他的手,做他的明燈。
他願意等,他接受了他的破碎,又讚歎他的堅韌。
“是什麼時候開始心動的?”他在心裡問著自己。
大概就是那次兩獸在醫館之中的談話吧,他總是那樣安靜的,淡淡的接受著傷害,淡淡的退出所有人的視野……
但他又那樣堅強,那把刀砍在他肩膀上的時候,銘安只是輕輕的回頭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中帶著信任,又帶著某種不捨……
“你不是小偷,是我把心放在了你那裡。”
"晚安,我的……銘安。"
梁緣輕聲呢喃道。
而此時,水面上的的船隻依舊靜靜地向前行駛著,船頭劈開平靜的水面,留下一道道白色的水痕……
時間悄然流逝,轉眼便來到了第二天的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穿透薄薄的窗紙,灑進房間時,梁緣早已從睡夢中甦醒過來。他微微側過頭,目光落在自己懷中那個身影上。
銘安蜷縮在他的懷抱裡,那張清秀的小臉恬靜而淡然。金燦燦的陽光透過窗紙,如碎金般灑落在他那潔白的毛髮上,彷彿為其披上了一層華麗的衣裳,熠熠生輝。他的兩隻爪子也乖乖的交疊放在梁緣的胸前,那樣子簡直想讓梁緣想咬上一口。
他也確實這樣做了,於是銘安睡醒剛睜開眼,就看見一張帶有猥瑣的笑臉懟在自己的臉上。
“大哥,你的嘴筒子快要伸進我嘴裡了。”
剛起床的銘安聲音還帶著一絲慵懶,眼睛有些紅腫,淡淡地抬手擋住了一個哈欠,另一隻手比了個耶插進梁緣的鼻孔裡。
梁緣顯然沒料想到會有這麼一出,被懟的一下子後退了一步,從床上掉了下去。坐在地上的梁緣一臉幽怨的看著銘安。
“我這可是剛睡醒,一張大臉就出現在我面前,要是換成別人,早就重拳出擊了,好吧!”看著梁緣的樣子,銘安輕笑著說道。
聽到銘安的話,梁緣才從地上起來。
“嘿嘿”
“我就知道,你捨不得打我~”
而銘安則是一臉微笑的看著梁緣,“你過來!”
“幹嘛?”梁緣有些狐疑的看著銘安的微笑,後背感到一陣發涼。
“給你加個祝福!”
“你不是沒有靈力嗎?從哪偷學的,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