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過因為太子穿著常服,倒是沒人認出來。
「怎麼回事?」太子皺眉。
福生解釋一番:「這人仗著夫人單純,借著看這鋪子地契的功夫,要將鋪子的地契換成城外不值錢半畝薄田的地契。」這差距可是天壤之別。
太子臉沉下來,這種後宅的隱私手段,他雖然不屑用,卻也知曉不少,面無表情看著早就變了臉的掌櫃:「是誰指使你的?」
掌櫃心虛轉開眼,故作兇狠威脅:「不、不知道公子說的什麼?我不過是要看地契確認一番,怎麼就不行了?你們作甚拽著我?再、再這樣我可要報官了。」
福生:「大膽!誰給你的夠膽敢在爺面前放肆?」
太子卻是冷冷看掌櫃一眼,讓他求仁得仁:「那就報官,私換主子地契,關三個月發賣。」
掌櫃的變了臉色:「你、你當自己是誰?你說關就關?」
福生冷笑一聲,從懷裡拿出一個令牌。
等掌櫃瞧見那寫著東宮內侍的牌子,這內侍又喚面前這人爺,掌櫃腿一軟跪在地上: 「奴才罪該萬死,不知……」
綢緞莊內還有客人在,內侍呵斥一聲:「閉嘴。」
客人不知緣由,都站在鋪子裡不遠處瞧著:「這是怎麼回事?」
謝明澤適時開口,聲音不高不低,剛好能被眾人聽到,身體晃了晃,一副備受打擊的模樣:「這鋪子是我生母當年的嫁妝,昨日我出嫁,父親才將生母的嫁妝交給我。嫁妝包括這幾家鋪子,這些年都是交給母親打理,鋪子收入我也從未管過,也沒打算計較。可你這奴才,竟然瞞著母親竟是要趁著我給你看地契證明我是鋪子主人時要將地契給換成城外的薄田,這……你膽子當真好大!這薄田的地契竟然還寫著我的名字……這、這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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