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要演戲,自然也要演得逼真,若是一開始就和二皇子沒接觸,造成的效果也不夠震懾。
只有如今二皇子與他們關係好,到後來二皇子「逼死」他們,前後對比,效果才會事半功倍。
不過還沒等小王爺回了二皇子這邊,太子也發來邀請,不同於二皇子派了管家前來,太子是親自過來的。
謝明澤知曉的時候太子已經去過小王爺那邊。
小王爺對二皇子的印象不好,雖然一開始連帶的對太子印象也不咋樣,卻擋不住這兩天在京中閒逛,聽多了太子的賢明,加上知曉太子是他很崇拜的厲王的兄長,對太子的態度就有所改變,覺得太子與二皇子不是一母所出,性子自然也會同厲王一般。
這次來,小王爺對太子的態度不錯,聽說太子邀請他們上元節去花燈節,遲疑了,畢竟二皇子剛邀請,他與胡兄夫婦已經商議好答應了。
太子這邊就……
太子看出他的為難,詢問緣由,當得知這些,很是善解人意道:「這有何難?既然二弟也想與小王爺儘儘地主之誼逛花燈節,那不如上元節一同前去也就是了。」
小王爺想想也是,乾脆就帶著太子一起去胡兄那裡。
謝明澤聽到太子也要去,眉頭皺了皺,這廝不會也被他的美色給那啥了吧?
謝明澤被自己這惡寒的念頭一激靈,覺得謝公子對外可如今還生死未卜,這太子倒是好,直接就移情別戀了?雖然移情的還是同一個,可太子不知啊。
不過太子既然說出口,謝明澤也沒開口,全憑褚厲打算怎麼做。
褚厲與謝明澤是一個意思,小王爺這邊既然沒意見,他們自然也沒多言,防止被發現什麼。
等人走了之後,謝明澤撐著腦袋,嘖嘖一聲:「王爺,你說這太子什麼意思?以前怎麼不知道他是這麼一副熱心腸的人?」
誰知這話一落,也沒聽到褚厲出聲,一抬頭,發現褚厲不知何時坐在他旁邊,抬手倒了兩杯茶水,將其中一杯遞給謝明澤。
謝明澤要喝水,將原本太子他們來時擋在臉上的面紗給揭了,露出有些陌生的面容。雖然絕色,卻不是褚厲想看到的。
他說不清自己是不是後悔,或者如何,他發現他一點都不想讓別人覬覦他,即使他們覬覦的是這張臉,可這個人……卻是他的。
褚厲的手指忍不住在謝明澤的臉側輕輕摩挲著,指腹下的肌膚柔軟細膩,彷彿是真的肌膚一般。
就如同此刻他臉上的,他一個人時曾經試探著摩挲過,這張易容的麵皮彷彿是貼合在臉上,或者說幾乎與他的身體融為一體,這般精湛而又出神入化的易容術,讓他嘆為觀止的同時,卻又生出一種恐慌。
如果有朝一日,他變成別人的模樣,就如同現在這般,他能易容躲避開二皇子他們的同時,是不是……也能躲開他?
另一邊,太子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重新回到東宮,親隨已經將幕僚帶了過來,到了近前,親隨退下只剩下他們二人時,太子似乎心情不錯。
幕僚嘴角也揚了起來:「殿下心情很好?」
「還算不錯。」畢竟知道了一件事,還約到自己想見的人,這心情自然錯不了,「二皇子那邊如何?」
幕僚道:「殿下放心,二皇子那邊一直有人守著,一舉一動都逃不過我們的監視。」
太子在宮裡也是有好處的,至少這裡是東宮,一般人進不來東宮,所以二皇子即使想要監視殿下也不容易,反倒是他們倒是容易很多。
太子嗯了聲:「他最近舉動如何?」
幕僚道:「二皇子這兩日一直讓人打探胡氏,甚至專門找了畫師,讓畫師畫胡氏的模樣,只是卻都是不像,被趕走了好幾個了。」
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