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建築師。
而建築師則是開啟了自己的義眼,透過掃描電話亭上面的二維碼來連線網路,很快就獲取了周邊商鋪的資訊,並且找到了提供更高效的匿名上網服務。
不過這裡的地形有點像是川蜀的城市,並不是一片平地,街道時而進入地下,時而透過天橋到達更高層,路線並沒有那麼好找,而虞良幾人也是在這個繁華而破舊的賽博城中一通好找才發現了一個地下網咖。
網咖周圍的牆上滿是塗鴉,入口則是潛入地下的形式,需要走下樓梯才能真正進入網咖之中。
網咖門口來來往往的基本都是一些時尚界的弄潮兒,擁有著多變的髮型和靈活變化的肉體,機械和肉體一起構成了他們的身軀,由靈魂驅動在街道上行動著。
三人快步走進了網咖,支付了賽博幣後就佔據了一間單獨的房間,房間大概能容納兩個人,但並沒有絕對的要求,而老闆看著虞良三人走進同一個小黑屋也並沒有阻攔,只是露出了一個有些曖昧的笑容,看起來是見怪不怪。
小黑屋中有兩臺並列的電腦,除此之外還有兩個全息頭盔和一張小床,床上擺放著一些特殊用途的小玩具。
虞良以匿名的身份登入網際網路,他並沒有著急搜尋自己關注的內容,而是簡單地看了看網際網路中的一些板塊內容。
和建築師說的差不多,整個網際網路上幾乎全都是一些娛樂資訊,伴隨少量奪人眼球的新聞,並沒有什麼專業的知識網站,甚至一些“網上圖書館”中也只能找到一些花邊雜誌,最多隻有小學到高中的教材,裡面教授的內容更是簡單至極。
知識淤積於此處,底層人民和上層已經完全斷代了,但他們有沒辦法突破這種壁壘,只能沉溺在上層構築出來的美好生活中無法自拔。
也正是因此,整個網際網路環境都非常的輕浮,人們肆意地謾罵、取樂,無差別地攻擊所有人,又或者是化身為復讀機,瘋狂地複製貼上著一些爛梗,在網際網路上攻城略地。
不過在虞良看起來,這些爛梗的水平並不高,大概是因為這些賽博人的本質還是怪談衍生物,而根源怪談潛意識中的逆天程度遠遠無法與現實中的網友相提並論。
簡單地瞭解過後,虞良便搜尋了一下“戈爾登鬥獸場”,這個鬥獸場在賽博城中頗有名氣,更別提最近的鬥獸場中還出現了原始人大戰鐳射猛獁象的精彩對決。
而現在,相關搜尋中排名第一的是原始人李酋長,第二的就是一則沒有準確來源的新聞,與戈爾登鬥獸場中死去的老闆相關。
萊文·阿方索,多個科技公司、娛樂公司的幕後掌控者,今天凌晨的時候被發現死在戈爾登鬥獸場的辦公室中,而在屍體邊上則是留下了兇手用血寫成的字跡。
這是一場有預謀的殺害,兇手擁有著非常奇特的能力,他並沒有被鬥獸場內的攝像頭所拍到,也沒有被鬥獸場的保安和巡邏隊發現蹤跡,這說明他很有可能對這個鬥獸場比較熟悉,清楚巡邏的時間,也知道在這個時間點萊文·阿方索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虞良翻看了幾條新聞,有些秘密拍攝的圖片上附帶了萊文屍體邊上的血字,有些則並沒有。
這些圖片較為模糊,看起來就像是執法者用義眼拍攝的,而在評論中的某些人也點明瞭這件事。
一些執法者會偷偷用義眼拍攝下兇案現場的照片並出售給這種娛樂小報的媒體,用以換取一些錢財,這在執法局中並不算是新聞,幾乎每場案件都有這麼幹的人,也幾乎每年都有因為這麼幹而被觸發的執法者,但這屢禁不止。
“壞了,這句話已經流傳到網上了。”虞良心道一聲該死,他還是低估了這個世界中資訊傳播的速度,照這樣看的話,恐怕已經有不少人注意到這個新聞了。
由於戈爾登鬥獸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