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存提供能量。
在這些碎塊的中間,一具完整的凋像正以二維狀態展開,無數的血管從連結著凋像,將凋像吊起在半空中。
在這具凋像頭顱的額頭處,一枚金色的眼睛正閃耀著光芒。
它長久地照耀著這片空間,彷彿從數百年前亮到了現在。
但是,已經死了。
虞良沒有從這具凋像的身上感受到任何的生機,血管吊起凋像這件事,就像是某種特殊的神經反射,即便死亡也無法阻止。
而鍾晨的面色依舊凝重,用身體擋在了凋像和虞良的中間,她能感覺到凋像身上的壓迫力,這遠非人蛇可以比擬的。
“他說,我要殺死這個星球,因為是它在阻攔我們回到【樹】。”
人蛇繼續說道:“他說,星球的微生物身上有特殊部分,但這一部分只是大機率會遺傳,並不是一定。所以他要用遺傳的方式最佳化基因,徹底消滅受星球控制的微生物,他要掐死這顆星球感受外界的器官。”
“可惜的是,他失敗了十次,最後一份實驗需要的屍油,由他自己提供,失去了屍油的人,就會變成這樣的凋塑。”人蛇同樣看向凋塑,它的腦袋一向混沌,總是蒙著一層霧氣,這使他在大部分時候都是“野獸”一般。
但不知為何,每當它來到凋像的附近,它就會變得清醒,並且本能地生出朝拜的想法。
“他的實驗室在那個方向,裡面有他留下來的東西。”
人蛇補充道,它指著一個方向:“死之前,他說,只要有人記得並延續他做過的事情,那就不算死。”
“可能真的沒死吧,每當我睡在這裡的時候都覺得有個東西在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