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好鬆快些。”
既然問了起來,衛策便琢磨著乾脆打聽得清楚些,將葉冬葵往自己這邊一拉:“她與葉叔和秦姨,眼下關係究竟如何?”
葉連翹雖未同他明說,但言語中透出來的意思,他卻是察覺了。
說到這個,葉冬葵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怎地不去問問我爹,我妹已多久沒向他請教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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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話 好物
這日下午,原本急著趕回府城的衛策,特地在月霞村葉家多留了一個時辰,將自己那發小兄弟的滿肚子牢騷聽了個夠本。
葉冬葵或許性子莽撞,卻從來不是口無遮攔的人,那些個瑣碎家事,若不是在衛策面前,他壓根兒一個字也不會輕易吐露;衛策則生來冷淡,更不喜瞎打聽,張家長李家短,與他毫無干係,他也沒有半點興趣,可當事情與他牽掛的那個姑娘有關時,或許,就值得好生聽一聽了。
兩個年輕男人,就坐在充斥著藥香的葉家門前,手邊是一壺滾燙濃郁的鹽筍茶,耳畔充斥著匠人們叮叮噹噹的敲打聲和渾厚低沉的吆喝聲,緩緩地低聲交談。
“所以你便曉得,我妹在家裡日子過得並不十分舒坦。”
末了,葉冬葵一口氣吞下一大碗茶,長長地嘆了一聲道:“她慣來是很有主意的性子,現下卻常讓步,無關緊要的事,便由得我爹和那位做主,有時候我倒覺得,他兩個更像是小孩兒,需要我妹讓著他們似的,咳,叫人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他說著,便往屋門的方向張望一眼,又道:“我妹嘴上是不說啥,成日裡照舊笑嘻嘻的,可要我說,這一家人,互相爭執或許越吵越親香,若老是謙讓著,保不齊倒反而是越讓越生分了。現在我妹便是這樣,不管遇上什麼事,在我爹面前都是一個字不吐露,喏,便是上個月,她與一個姓李的郎中起了口角……”
他原本是想告訴衛策,葉連翹與那李郎中爭了兩句。過後才知人家乃名師之徒,心下著實惴惴,生怕對方再來找麻煩,可饒是如此,卻仍舊將這事在葉謙面前瞞得死死的,一句沒提,可見如今她對那親爹不僅越發疏遠。甚至還有些信不過了。
然而衛策卻只聽到了那“口角”二字。便被吸引了全部注意力,板著臉道:“她同人吵架來?那李郎中什麼來頭,此事是她自己說與你聽的?”
“那是自然。”
葉冬葵拍拍胸脯:“我妹跟我。依舊是無話不談,遇上事,回來自然要說與我知道——聽她說,那李郎中彷彿是咱們城中一位姓湯的老名醫之徒……”
少不得絮絮叨叨地。將那李郎中的身份背景以及事情的經過同衛策說了一回。
衛策聽得眉頭直擰,沉吟著道:“那人的師父姓湯……可是長著一張圓圓的臉。身材胖大,瞧著彷彿很好性兒,實則最是小氣刁鑽……”
葉冬葵一怔:“我也沒有見過那個人啊,都是聽我妹說的……”
忽地靈機一動。一拍大腿道:“對了,我妹說過,那李郎中是個高壯的胖子。”
又狐疑地偏了偏頭。“不過衛策哥,你打聽他長相作甚?我妹說了。那人當日雖有些不講理,之後卻並未再找她晦氣,想來那事也就算是過了……”
衛策心頭有了數,也不和他多說,輕輕一頷首,敷衍了兩句,便將此事略過,把話頭引到了別的事上頭。到底是還惦記著回府城,同葉冬葵再多聊一陣,他也便起身告辭,飛身上了那匹褐色大馬,卻沒往千江府的方向去,而是再一次進了湥�舷氐某敲擰�
葉連翹在家中是否辛苦勞累,與葉謙和秦氏關係又是否疏遠,這等家務事,至少現在,他還管不了,也沒有管的資格。
不過嘛,倘若那姑娘是在外頭與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