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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的福氣,要記得對人家好,不能委屈了人家,明白嗎?”他話音一落,就聽扎西大聲地說:“明白!”引得其他客人鬨堂大笑。

晚飯後,我去了一趟廁所。在露臺和廁所之間的巷道上,見嘉措靠在木欄上玩著手機。他把手機翻來覆去地玩著,不時按一下鍵盤,嘴裡還唸唸有詞。也許,他在拉薩的生意有什麼事吧?老家沒有訊號,所以著急。他父母不是說過,家裡的羊毛和蟲草生意全是他一個人在打理嗎?

看見我過去,他把手機揣進懷裡,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

我的臉也騰地一下紅了,抿嘴笑了笑,不好意思地低了頭,匆匆從他身邊走過。感覺脊柱有些發熱,那是他的目光吧?只有他的目光才會讓我渾身不自在。我胸上、脖子上那些青淤隱隱作痛,提醒著昨夜的瘋狂!

嫁人的第二個晚上,新房的門口是扎西的鞋子。

這也是規矩,是我的丈夫們在新組成小家後約定俗成的規矩:把自己的鞋子脫在妻子房間的門口,別的兄弟看見後,就不會再進去。

開啟這夜的儀式都是一樣的,只是不同的人帶來的感受不一樣。

那夜的月光依舊如水,那夜的星空依舊明亮,小屋的光線也依舊昏暗,我的身體也依舊柔軟。只是,這柔軟白皙的身體在扎西眼裡,引出的不是瘋狂的齧咬,而是柔情無限的觸控,是淚水盈眶的婉轉。他粗糙的手指撫過我的寸寸肌膚,那麼小心翼翼,生怕碰痛了我。

有那麼一會兒,他出去了,然後拿回一塊新鮮的酥油。然後他用掌心把酥油一點點焐化,輕輕抹在我頸間、胸上那些青紫色的腫塊上。他的手指有些粗糙,劃過我的肌膚時有明顯的刺痛感。我知道這是一雙過日子的手,只有長年累月地不停歇,才會讓他的手變成如樹皮一般的粗糙。

做這一切時,扎西什麼都沒問。他只是仔細地擦著,小心地控制著手指的力度。當他確信已經沒有漏過一處腫塊時,才用氆氌擦了擦手,小心地讓我枕在他的胳臂上,說睡吧,別亂翻身。書包網

藏婚(26)

那一晚,我仍然讓他要了我。對,是我讓他要了我,在天似明非明、似亮非亮的時刻,我們的身體契合在了一起。

好好

我不知道我應該幹些什麼。當洗完臉,把自己精心打扮好後,發現身後沒有人欣賞。曾經,嘉措就俯在我的脖間,跟我說,燕子,你好漂亮,燕子,你好*。然後可能就把我重新抱回床上,纏綿過後他去辦事,我睡到日上三竿再爬起來,哼著喜歡的歌曲重新打扮重新梳妝。

而此時,鏡中的人兒仍然堪稱絕代,只是,眼裡多了一些憂鬱。

拎起揹包去了阿健的小旅館。還沒進院子,就聽到人聲喧譁。這樣的季節,似乎全中國的善男信女都趕到拉薩來了,昂貴的低廉的帶星的不帶星的旅館都客滿,初來者如沒預定,只能去桑拿房湊合。

因為這個原因,像阿健這樣的家庭旅館便應運而生。大部分都是“藏漂”租個小院子,兩層樓,既不裝修,也不宣傳,朋友一個傳一個,客人就一堆接一堆地趕來。因為價格便宜,回頭客不少。每年十月份一過,這樣的旅館就門可羅雀,有的“藏漂”冬天不回去時,就包下家庭旅館的一間房,老闆也樂意,收點錢算點錢嘛。

進了小院,見很多人圍著阿健問長問短,阿健就唾沫橫飛地顯擺著自己的西藏知識。蓮坐在一邊,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淡淡然看透世事。

來自重慶的一個叫阿超的小夥子,好像是在銀行工作吧?因為他說起自己的收入時,特別不在意錢的樣子,那神態,讓我想起了過去的男同事,見到美女,第一時間便是告訴人家自己不在意錢的多少,只在意情的真假。每遇這種人,我心裡總是感到好笑,不在意錢的多少?那又何苦先強調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