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這就意味著,在外人面前,自己不能叫他安安而要叫他秦寧,以目前司勁對龔遠的性格的揣摩,估計平時多數時間是叫他秦寧,只有在上述人面前才能叫他安安,自己昨天好像叫安安來著,是不是有點不合適?
呃,何叔又是誰?龔遠留在老家守老巢的人?
劃重點,這個人要特別關注。
心中稍定,司勁轉移話題,說起了剛剛和小吳去見他領導的經歷。
“小吳的背景你瞭解嗎,狗頭看一眼就問他是姓吳還是姓丁,這些年打交道打多了,都知根知底了。”
這話司勁其實是早就斟酌好了的,自己問的話裡既不能透露出自己不瞭解文勾和丁雨墨的關係,又不能問安安是否認識丁雨墨。
丁雨墨就是小吳的領導,自己是在一個派出所和他見面的,丁雨墨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兩鬢已然斑駁,但一雙眼睛炯炯有神,讓人印象深刻。
“估計是丁雨墨家裡的小輩,他們這種世家,國家是有特殊政策的,同時他們也要承擔相應的義務,那個小吳我偷瞄了幾眼,不比小天差,各家都有一代一代在成長,真是一代新人勝舊人啊。”
聽著安安類似感慨的話,司勁突然想起了安安剛才話裡的何叔,還有小天,難道自己這邊也是一代又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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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和文勾並沒有跟過來,他們送司勁上車後就離開了。
咦,好像有哪裡不對勁。
安安是自己的保鏢不能讓外人知道,而龔遠還有一個司勁的身份更加不能讓人知道,那麼作為龔遠的保鏢,小天和文勾為什麼沒和自己一起來鵬城呢?
“丁雨墨他們好像對昨晚吃飯時候遇到的那個灣灣人很上心,你怎麼看這個問題?”
雖然司勁很想問剛才想到的問題,卻不得不繞個大圈子。
“他們常年跟在遠哥後面,一方面要即時確定我們行蹤,一方面還要防備有人來找遠哥,當然對剛冒出來接近遠哥的人感興趣了,我猜他們也想有所動作,不過具體什麼動作我還不好猜。”
嗯,好?
安安說出了司勁想知道的東西了。
常年跟在龔遠身後,那豈不是現在就有人跟著自己。
司勁掃視了一下週圍道:
“他們的經費倒是挺足的,這一趟差下來車費都不便宜吧。”
安安笑道:
“哪裡,他們在一等座車廂,這節商務座車廂的座位我提前都訂了。”
我去!這麼豪嗎?
“一會下車後,那個小吳會來見你,遠哥你就說這次來鵬城就是隨便轉轉,他會帶你去找酒店,在火車站附近有個鉑爾曼酒店,到時候童林會通知前臺給遠哥安排在7樓的707房間,其他人,包括小吳都會安排在709及以後的房間,今天晚上遠哥會出去玩,第二天沒等小吳他們就一個人返回杭城了。”
原來文勾他們請了國家隊當外援,哦不對,應該叫外協,難怪連做做樣子都省了,乾脆連人都不派。
安安這話根本就是告訴自己如何保持口吻一致,估計文勾也早就串好供了,司勁在心裡悄悄為小吳默哀三分鐘,小菜鳥從來都是沒人權的,誰逮著了都是一陣欺負。
這個鉑爾曼酒店和龔遠估計也有關係,那個什麼童林應該是安安在鵬城的下屬之一。
:()我不僅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