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廟庭強忍住激動,敷衍了張總幾句後,匆匆趕回出租房。
在樓下,剛好遇到蝦仔從外面回來,看他的神情,好像也有收穫。
相互間微微點點頭,快速回到房間。
“廟哥,我們不用走了,姓林的衰仔,td是自費當舔狗,是他主動告訴阿水我們的情況的,除了他沒人在查我們。”
蝦仔率先道。
這真是個好訊息,為了穩妥起見,顧廟庭想進一步確認訊息的真偽,
“你是怎麼知道的?”
顧廟庭問道。
“兄弟我也不是吃素的,我先是在姓林的家裡蹲他,看他老婆出門打麻將,我就跟他老婆去麻將館打了一會麻將,他老婆說準備換個新手機,說是阿水給的內部訊息,這幾天在股市上賺了一大筆。”
嗯哼!果然!
蝦仔繼續道:
“當時我還不敢確定,坐在他老婆一個桌的人開玩笑,說是不是阿水和姓林的有一腿才告訴他內幕訊息的,姓林的他老婆就抖落出實情了,d,真想揍這死撲街一頓。”
啊哈,顧廟庭高興得快要笑出聲來,這好事情和壞事情一樣,要來就一起來。
“那就好,僱主剛寬限了一些時間,我們休息幾天,這小子沒什麼料報上去,估計過一兩天他就閃人。”
顧廟庭強忍著興奮對蝦仔道。
蝦仔只是他在大陸這邊找的合夥人,要是在以前兩地來往沒那麼便捷的時候,他不介意把喜訊和蝦仔分享,但是現在不同,如果萬一蝦仔偷偷跑到港島截了自己的胡,自己豈不是為他人做嫁衣,所以他決定暫時對蝦仔隱瞞訊息。
其實顧廟庭還有進一步的想法,通常這種找人的case,找人不過是第一步,後面應該還有其他事情,例如目標周圍的社會關係等等,以顧廟庭多年的從業經驗,從僱主給出的資訊能看出來,這單case不像只是找到叫許司依依的女人那麼簡單。
現在擺在面前的選擇讓顧廟庭有些難以取捨,告訴僱主,人找到了,可以落袋為安;
不報上去,再繼續打探更多的訊息,說不定後續還能接更多的case,現在僱主寬限了時間,自己可以更從容一些。
當然顧廟庭也有顧慮,這麼多人撒在全國找人,自己可不敢保證,能找到許司依依的只有自己,別這麼一猶豫,煮熟的鴨子飛了。
還有一點,顧廟庭需要再確認,那就是這個許司依依,是不是僱主要找的那個許司依依,這是應有的流程。
直到聽完蝦仔這一番話後,沒了後顧之憂的顧廟庭才落定主意:
先比對一下僱主提供的資訊,如果這個許司依依能對得上號,那就進一步打聽打聽那個司衡康,還有莫盛和這個許司依依什麼關係,如果可以,順便查一下他們這個公司到底是幹什麼的。
顧廟庭有些擔心踢到鐵板,到時候自己有命賺錢沒命花,那可就虧大曬了。
和顧廟庭同樣面臨選擇的還有幾個人,一個是許司依依,此刻她正抱著大號的加菲貓玩偶,躺在自己‘城堡’的榻榻米上,想著昨晚睡前和老公商量的話題。
又是一年一度的春節,和所有在大城市裡落戶的年輕家庭一樣,司勁和許司依依也面臨去哪過年的選擇。
許司依依的父母都已不在,只有一個哥哥常年在國外,這是許司依依告訴司勁的,的確,司勁從來沒見過泰山和泰水大人,大舅哥也是偶然遇到過幾次,大舅哥倒是很熱情,不過許司依依貌似和大舅哥關係不太好。
其實有很大一方面原因是司勁不敢過問太多,因為當許司依依成為司勁老婆的時候,兒子司衡康都讀初中了,很多事情司勁都不知道,巴不得不提這些陳年舊事。
現在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