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波一轉,向雙兒道,“道教乃我大清第一大教,教徒眾多,這位先生顯然是通道教的。”她故意把“道”自說得很大聲。周圍有幾個沉不住氣的,已笑出聲來。
扇子聽她二人一唱一和,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正要發作,周圍人卻歡呼起來,“香滅了,香滅了。”
烙烙走過去拿起簪花,下臺給雙兒戴上,“高興了吧。”
雙兒喜滋滋的,“好不好看,還是四嫂最疼我。”
烙烙翻了下白眼,“我正青春年少好不好,有那麼老嗎我。走吧,我還沒玩夠呢,時候不早了。在這浪費時間。”
那扇子高聲道,“姑娘請留步,請賜下聯。”
烙烙不耐凡的揮揮手,“我先言明就是要得這簪花,你既然輸了,何必管它下聯。”
那人顏面上本已掛不住,不由得惱羞成怒,“原來姑娘也對不出,看來不過是哪裡碰巧聽了些碰巧來充場面吧,也罷。”
你個死扇子,給臉不要臉。烙烙不懷好意的看了看他,“既然你求學若渴,我也不吝賜教了,下聯是。”
故意停了一下,見周圍人都豎起耳多,才一字一頓大聲道。
“先生吃飯不吃屎;吃得飯來變成屎;不如當初就吃屎。”
周圍的人聽她說出如此不雅的話,先是鴉雀無聲,再爆出一陣大笑聲。
雙兒更是蹲到了地上,“烙烙,你太厲害了。”
烙烙看到扇子的臉上白一陣黑一陣黃一陣,大笑著一把拉起雙兒就跑。
一聲輕笑從喉頭溢位,“這個鬼丫頭。”
王才和孟古對望一眼,他們是經常看到三阿哥笑,可是這般輕鬆的到是頭一回,王才湊過去,“前面醉仙樓的才出了幾樣新鮮的點心,要不奴才去請王府的雙格格和烙格格嚐嚐嗎?”他為人向來機靈,自家主子的心意他也猜到了些,但是除夕在城門口的烙烙的婉拒他也看在眼裡,把雙兒抬在前頭,烙烙就不好拒絕。想到這個法子,無非是即想全主子的心意,又全主子的面子。
永璋正要開口說不必,話到唇邊卻吐不出來,只盯著不遠處行在街上的那抹背影看。王才見狀,給孟古使了個眼色,自己快步趕了上去。
“奴才給雙格格和烙格格請安了,兩位格格吉祥。”
雙兒和烙烙轉頭見是王才,先笑了起來,“王公公我們是偷著出來玩的,你這一嚷我們要是被捉回去了,該怎麼辦。”
王才笑道,“格格說的是,在外面原要小心些,兩位格格既沒帶著人,不如和我家三爺一起走吧,也好照應些。聽說醉仙樓有新制的點心,懇請雙格格和烙格格賞臉。”
雙兒笑著說,“我和烙格格商量要去看放河燈呢。”
王才沒想到雙兒會一口就回絕了皇子的邀請,不知怎麼和永璋交待,又見自家主子在那邊正向這兒瞅,心裡一急,臉就紅了。
烙烙看見那邊的永璋,又看看王才,知道他的為難,不忍心說道,“大過年的,難得在外邊玩一回,點心改天吃也行,如果三爺不為難,可願意陪我們去河邊,那兒人太多,我們兩個女孩子也想去放一盞,就是擠不過別人。”
王才大喜過望,跑回去和永璋說了幾句,永璋快步走過來,臉上淨是不遮掩的笑。烙烙行禮道,“給三爺請安,三爺吉祥。”
永璋的笑容凝在臉上,沉聲道,“烙格格何必如此客氣。”
烙烙抬頭笑道,“今天有勞三爺烙烙心裡已經不安了,所以先行好禮,三爺也就別推辭了。”保持距離,她可不想譜寫什麼二郎搶親的戲碼。
永璋一雙俊目在燈下閃著光,淡道,“我卻寧願烙格格向對莊親王府的人那樣對我。”
雙兒左看看右看看,打岔道,“咱們還是快去放河燈吧,晚了人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