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幹半個時辰過得極快,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到出發的時間了。到莊子外安婉兒一看與她們同行的還有三輛馬車,一輛載著兩人的行李,一輛上坐著自己和辛素蘭的四個大丫鬟,還有一輛車上的則是兩個經驗豐富的穩婆和兩個醫女。
看一眼隨行的大丫鬟,看梨花不在其中,安婉兒挑了挑眉問辛素蘭:「怎麼不帶梨花姐姐?」
「她留下看家,許多事她如今都能夠處置了,留下她我能省心許多。」
辛素蘭解釋了一句後又是問安婉兒:「對了,你不是說那獸血也得是妖獸或是靈獸的血麼?那難道也是能夠用猛獸的血代替的?」
「不能。我是想抓了猛獸來,然後用大量的靈果和吃了靈果的家禽家畜來餵它,餵上一段時日再瞧瞧,看它們的血是不是就能夠用了?」
點了點頭,沒有再多糾結梨花沒有跟著的話題,安婉兒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又是微微的嘆氣道:「其實我沒什麼把握,除了符筆之外,也不知道那樣勉強得來的符紙和獸血能不能用?」
「能用不能用的,不都得試試才知道?」
辛素蘭倒是很看的開:「哪怕是威力小些,只有成呢,我就覺得很滿足了。若是再不行你就當是拿著它們練手了。練得熟悉了,等將來有機會去了修真界你再用上真正的符紙和獸血不就直接就能夠畫符籙了?」
「嗯,不管是學了什麼說不好什麼時候就能夠用上,都不會是在做無用功。」安婉兒一下就放寬了心,愉悅的說道。
「是呢,不過你啊,也太不讓我省心了。你也不瞧瞧你如今是個什麼情形還就知道瞎折騰。」
看安婉兒笑,辛素蘭卻是輕輕的「哼」了一聲,拿手指頭點了點她的額頭:「等你肚子裡的這個落了地,看著他折騰你,你就知道是個什麼滋味了。」
「怕什麼?不聽話就拎起來揍一頓不就行了。」安婉兒玩笑一樣的說道,「男孩子皮實,三日不揍,說不定他就得上房揭瓦了。」
「你可真是親娘。哼,到時候你若是真敢揍我的乖孫,我也敢揍你信不信?」一下子就被氣笑了,辛素蘭瞪著安婉兒只差沒有咬著牙的威脅她道。
「……娘,當初您和爹到底是從哪把我撿來的,能告訴我不?」
無語了半響,安婉兒故作一臉委屈的看辛素蘭:「我想去瞧瞧,看還能找見我今生的爹孃不?」
「不怕把你肚子裡的這個給教壞了,你就使勁貧吧。」氣得直想笑,辛素蘭又是沒好氣的瞪了安婉兒一眼把頭給扭開了。
「娘,我開玩笑的您難道還真生氣了不成?」安婉兒笑嘻嘻的,抱著辛素蘭的胳膊開始可著勁的撒嬌。
安婉兒肚子裡的軒轅安平被兩人的對話給逗笑了,忍不住的張嘴想笑。不過他笑,笑聲自然是沒有的,不過軒轅安平發現自己吐了一串的泡泡出來。
他:「……」
這麼幼稚的舉動真是他做出來的?不過,這似乎還挺有趣?
軒轅安平想到上輩子自己還不到三歲,娘親和外祖父、外祖母就都被害死了。對親娘,軒轅安平只記的她的懷抱格外的溫暖。可是娘親到底長的什麼樣子他真是一點兒都不記得了。
上一輩子從未曾享受過被親娘,親外祖母呵護的日子,也沒有享受過來自親祖母的溫暖。就連父皇,哪怕是他對自己極好,可是父皇似乎是習慣了常年不笑,連帶的他身邊伺候的人也不敢多笑了。
上輩子活了十幾年,軒轅安平只有在看見落雨笑的時候才能感覺到一種溫暖。但是如今----
聽著娘親和外祖母鬥嘴、嬉鬧,他忽然特別特別的想能夠早些出來親眼看看娘親也看看外祖母。可是,聽她們的話音,自己似乎是還有兩個多月才能出來呢?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