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三兩句的就把得到的訊息說了,安盛昌冷笑道:「那北夷王還真是個不要臉的,教匯出來那麼個東西,竟然還有臉讓使臣來興師問罪。
這一趟,我之所以剛回來對林世有下手那般狠,除了是咱們兩家有前仇的緣故之外,也是因為那東西竟然在朝堂上指使人彈劾金侯爺,一個勁的慫恿當今問罪金侯爺,對著那北夷王求和。」
「求和?他們這分明就是要賣國才是吧?」
猛地想到,當初自己一家人在那林、陳、安三家找到的密函,辛素蘭和安婉兒都是怒了。
辛素蘭也是狠狠的道:「你才讓他痛個一天一夜也太便宜他了,那樣的人就該讓他直接痛死一了百了。」
安婉兒重新弄出來的解藥與之前的有些不同,並不是之前那種只要一斷用,三日之內若是不服用就會直接活活痛死。
同樣會痛,但是他們的這藥,那痛苦卻是被加重了數倍,會讓人痛得幹不了任何事,只會一心的想要求死,真正的痛不欲生。
若是沒有解藥,那可不是隻痛三日,而是會痛上整整三十日,親眼看著身上一處處的潰爛直到爛透了才會死去。
會有這樣的效果,自然還是同安婉兒使用的藥材有關係。
所以同樣是解藥,外人哪怕是得了解毒的方子,若是沒有安婉兒催生出來帶著靈氣的藥材也是無用的。
那毒藥兩人雖然沒有親自試過。不過卻是見過效果的。用的是手上足足有十多條人命,卻仗著自個的女兒是二皇子府裡的寵妾,而逍遙法外的一個員外郎測試的效果。
他才只是痛了半日,在知道求饒無用就果斷選擇了服用解藥之後主動去投案自首,主動苦苦哀求了京兆伊判他個斬立決,這才得到徹底的解脫。
他之所以願意名聲盡失的主動求死,只因為安盛昌告訴過他,若是他不能被判斬立決,那他就會再給他下藥。不給解藥讓他不得不掙紮上三十日才會得到解脫。
這話真正的嚇到了他,嚇的肝膽俱裂。
先前,對林世有竟然能夠再這樣霸道的毒藥之下支撐足足一日一夜的時間,辛素蘭和安婉兒都覺得詫異。
可是聽了安盛昌的話之後,兩人哪裡還顧得上詫異不詫異的,就只想著安盛昌就不該給他解藥。
「放心,他最後得不了好。我現在是沒功夫去對付那林貴妃母子,宮裡有那修真者坐鎮,對付那母子若是按著正常的法子,那可不是幾日的功夫就能夠辦到的。
我就只能先控制住林家。且等我先去邊關,把那北夷王給收拾利索了,再轉回頭對付他們還來得及。」
看母女兩個都是不高興,安盛昌趕忙的解釋,解釋完之後又是遞給辛素蘭一個印鑑:「如今他們都已經乖乖的認了我為主,不過他們並不知道我的身份。
以後若是咱們需要他們做什麼,你直接就遞訊息給林來祿,用這個印章。若是他們聽話就罷了,不聽話,往後那解藥咱們也別給的太爽快了。
你們是不知道,之前林世有服了毒藥之後還跟我嘴硬,我直接就走,楞是讓他痛了一日一夜才出現。等他見到我再去的時候的那模樣,你們是沒看見,嘖……」
不屑的笑了一聲,安盛昌搖頭道:「起初我還當他多有骨氣?結果才只是痛了一日一夜,我再叫他站著他都不敢,非得給我跪著才肯說話了。」
安盛昌哈哈的笑了起來:「你們是不知道,當時再看到我的時候,那林世有激動的哭的就跟個孩子似的,別提有多委屈了。」
安婉兒:「……」
辛素蘭:「……」
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的眼睛裡面看出來了笑意。辛素蘭嗔安盛昌道:「就那麼個幾十歲的老不休了,你怎麼還把他跟孩子兩個字扯上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