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煮成了熟飯,卻沒孫錦繡竟然見死不救就那樣直賴賴的想要趕自己走,當真是一點兒人性都沒有!
可是,衛子戚似乎是忘記了,他自己是怎麼逼著孫錦繡的,他當時受傷之時是怎麼懷著齷齪的心思裝模作樣的。
一時之間衛子戚心緒不平,衛子戚竟然帶著病又要抓著衛肆朝著鎮子外頭的破廟裡去。
“大少爺,您就不能等過幾日再說,或者是等到天亮了奴才命人將那孫景勝帶回來,您這樣折騰要是讓夫人知道了必定是饒不了奴才的。”
衛肆望著衛子戚這樣著急上火的模樣,也知道這大少爺是白日裡頭受了委屈,所以想要從孫景勝的身上給討要回來的。
“吵什麼吵!哼,孫錦繡不是不要嫁給本少爺嗎!好啊,那原該是她承受的就讓她弟弟來承受!我倒要看看,毀了她弟弟還能不能讓她痛不欲生!”
衛子戚發了狠一般血紅著眼睛,狼一樣的眸光緊緊的盯著前頭,下身的**因為想著孫錦繡而早已經劍拔弩張著,心一橫便想要去染指孫錦繡的弟弟。
這一回兩個人連貼身的侍衛都沒有帶就直接朝著鎮子外的破廟奔去,四野黑魆魆的一片,就連那破廟裡頭的燈火也暗沉了不少,更加沒有像以往一般有人來迎接。
衛肆當下就覺得不對,然而還沒來得及攔住衛子戚探個究竟,心急火燎的衛子戚早已經怒紅了眼睛失去了理智,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直接跳下馬就衝這裡頭嚷嚷著。
“人呢!死到哪去了,快把那小子拖出來,爺現在就要辦了他!”
衛子戚就這樣一邊喊著一邊朝著裡頭走去,半點兒也沒有感覺到周圍詭異的氛圍,甚至沒有察覺到身後的衛肆已經沒有跟著他,而是探頭探腦的守在外頭等著衛子戚一有情況就上馬逃走。
衛子戚方走進破廟裡頭,就見這裡早已經人去廟空,唯有破廟裡頭佛龕上的蠟燭卻還閃爍的燃著。被熊熊燃燒怒焰包圍的衛子戚當即好像是被一盆冷水從頭到腳淋透了一般,徹底得清醒了。
可是就在他發現事情不對,想要轉身離開這裡的剎那,幾道黑魆魆的影子撲了上來,將他拿下在按在地上。
一雙鼠眼時時刻刻注視著破廟裡頭動靜的衛肆見衛子戚被抓住了,知道大事不妙,正想要丟下衛子戚獨自開溜還沒得及走一步也被一把摁倒在了地上……
第二日一大早,早間的集市就熱鬧非凡,賣菜的,賣菜的,吆喝聲不絕於耳,而此時昨晚外出公幹張捕頭正帶著的幾個捕快騎著馬慢悠悠的晃進了鎮子。
而最引人注意的則是張捕頭的馬尾巴之後用一隻一指粗的麻繩綁著兩個衣衫襤褸的男人,就這樣一路跌跌撞撞的朝著衙門的方向而去。
“走快點!被你們耽誤了一夜,你們以為哥幾個不用睡覺吃飯的嗎!”張捕頭瞪著眼,惡狠狠地對著身後那兩個麵皮浮腫,滿臉傷痕早已經看不清長什麼模樣的人吼道。
若是昨天夜裡剛剛被抓的時候,衛子戚大概還能梗著脖子回幾句,而就這樣被拖著走了一夜,只要是罵一句就是一頓胖揍,再加上他身上的傷還未痊癒,已然是沒了半條命,只能這樣踢踢踏踏的被拖著三步一個趔趄。
進了鎮子之後,張捕頭似乎再也按捺不住性子,急著要回去一般,加快了馬速。後頭被綁著雙手的衛子戚先還能跟著跑幾步幾步,之後完全是被拖著走了,只見他一個不穩,砰地一聲撞在了路邊的一個攤位之上。
“恩!”
衛子戚悶哼一聲,整個人側身就翻在上頭,那薄木板做的架子瞬間被壓成了幾段,衛子戚哐噹一聲從上頭栽了下來,而那些物什也都零零落落的四散在地上,再也不能用了。
“賠錢,你陪我錢!”
賣那些小物什的大娘眼看著自己一大早出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