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幫你放洗澡水。”他喜出望外、自告奮勇的說。
“用不著了,你快給我去躺著休息。”她隨手拍了拍他的臀部,扭腰一轉身就往浴室走去。
“哦!那我在床上等你。”他情不自禁地說著,卻只換來她用力的關門聲。
徐振霖躺在大床上,聽著浴室的水流聲,好象催眠曲一樣,讓他覺得安心極了,而這一切都是因為有她在的關係。
天曉得為什麼,在這段日子的相處中,他變得好依賴她、好需要她,只要一天不見面、不說話,他就覺得怪怪的,這種感覺說不上是像媽媽,還是像姐姐,他根本搞不清楚。
因為,他是個連初戀都沒有經歷過的傻瓜呵!
他唯一能確定的就是,他不要被她忽視、被她冷落,他要她開開心動地和他在一起。
今天晚上喝了那麼多酒、流了那麼多血,他的腦子實在也迷糊了,慢慢閉上眼睛,不知過了多久,他聞到一股迷人的清香,又聽到有人在他耳旁呼喚著。
“阿郎小弟,你也睡得太熟了吧?我只讓你休息而已,誰準你睡覺的?”
這兇巴巴的聲音除了雨竹姐還會有誰呢?他濛濛隴隴睜開眼睛,一古腦兒地先道歉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一不小心就睡著了……”
他突然沒了聲音,因為他發現沐浴過後的她,只穿著他的白色浴袍,那過大的尺寸和過低的領口,都展現出她特有的女人味。
“沒衣服可換,就借穿你的浴袍呷!”她甩了甩腰間的帶子說。
“請用,這是我的榮幸。”他低下頭,不敢亂看。
“你頭還暈不暈?有沒有哪兒不舒服?”她的小手撫在他的額頭上,那涼涼的觸感卻帶來體內熱熱的騷動,“沒有,我沒事。”他只覺得自己又快流鼻血了。
“看你這個大笨牛,流一點血應該也死不了!那好,你就來幫我按摩一下。”她跳上大床,伸了伸修長的玉腿,“剛才穿高跟鞋讓你追著跑,腿都快斷了。”
“算的嗎?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他一聽,就趕緊握起她的雙腳,從腳趾、足踝和小腿開始按摩。
“輕一點啦!力氣那麼大,你要讓我殘廢啊?”她踢了踢他的大手。
“對不起,那…??,像這樣可以嗎?”他立刻放輕力道。
“這還差不多。”她轉過身背對他,一雙長腿部擱在他的大腿上,那柔滑的觸感。美妙的曲線,讓他不由得心跳加速起來。
按摩了好一陣子,他才問:“雨竹姐,你的腿還酸嗎?”
“現在換大腿痠了,往上繼續……”她把臉埋在枕頭,發出細細的聲音。
“哦!是。”他把那浴袍往上拉,看到她那有如凝脂般的雪白大腿,手上的力道更輕柔、更小心了。
過了幾分鐘,蕭雨竹又命令道:“還有,我腰痠背痛,也要揉揉……”
“好……好的。”他先解開她腰間的帶子,才慢慢拉開浴袍,露出她的香肩和裸背,以溫柔的韻律為她按序。
“好舒服幄……”蕭雨竹發出含糊的低哺。
“是嗎?那太好了。”他苦笑道,額頭上又冒汗了。
直到他的汗水多如雨下,她才抬起頭來,不耐煩地問:“你在搞什麼?你的汗都滴到我的身上了!”
“不好意思,因為實在是…??太熱了。”他抓起好幾張面紙,卻是摀住自己的鼻子。
“怎麼會?我覺得冷氣很強啊廣她以左手撐起身子,胸前的春光若隱若現,”看你一副又快流鼻血的樣子,到底怎麼了?“
“沒……沒什麼……”他告訴自己一定得忍耐。
她笑得十分曖昧,“我說一郎弟弟啊!今天晚上在pub,你為什麼會流鼻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