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考慮讓你做軍師。”
“公主果然是喜新厭舊了啊,一個個問題都是刁難我的!”花子炫顯得很是無奈。抓柳斐然很難,查那件事也難。“女皇陛下的人都沒有查到什麼,我又能夠查到什麼啊?再則,皇甫景皓的人都失手了,那些刺客又全部斃命了,公主讓我怎麼查啊?”
“怎麼查是你的問題,我只是考驗你而已,就向對雲清痕一樣,我總不見他抱怨那麼多,你不樂意就別管。”
“好,我查!”花子炫垂頭喪氣的坐在一旁,目光幽怨,讓晨夕有點受不住,這男人的目光讓人太不自在了。
沉默了半響,花子炫忽然又開口道:“公主,你如今夜夜讓三公子守夜,不怕他一個人吃不消啊?”
晨夕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只是守夜有什麼吃不消的?”
北堂連雲輕咳了一聲,瞪了花子炫一眼,“公主,不必理會他。”
晨夕是不想理會了,不過餐桌上的另外幾個美男卻是神色微變,就連姬靖遠看向北堂的目光都有些意味深長了。
晨夕才懶得理會他們,不過她倒想起一個人來了,“對了,蕭冰呢?他怎麼沒有來吃早餐?”
“公主,四弟昨夜出去了,還沒有回來。”
“又是離家出走?”晨夕翻翻白眼,“算了,隨便他吧!”
雲清痕再次對蕭冰表示同情,“公主,四公子昨夜是遇到花公子,花公子和四公子約定,要比比誰先贏得了你的心,我估計四公子是去軍營想辦法了!”
晨夕掃了花子炫一眼,“無聊!”
“公主,楚國太子求見!”一個護衛匆匆進來彙報。
晨夕一聽就皺起了眉頭,這個傢伙陰魂不散的跟著做什麼?真想讓人把他轟走,“有沒有說何事?”
“楚太子說有女皇親筆書信一封要轉交公主!”
可惡,果然是陰魂不散。
晨夕嘆口氣,“讓他去客廳,等著吧!”
“是。”
姬靖遠和北堂連雲都緊張起來了,“公主,楚牧涵這次只怕是來者不善,我們要小心應對才是。”
“明白,不過這是曦城,可不是皇宮,他要是真的不願意安穩的話,就把他砍了吧!”
姬靖遠聽了這話更加擔憂了,楚牧涵可不是隨隨便便都可以殺的人,他瞧了林俊臣一眼,示意他去找蕭冰回來。
晨夕靜坐了月約莫半個小時,這才慢悠悠的走向客廳,雲清痕和北堂連雲跟在身後。
楚牧涵一看到她就笑了,“公主,看來這幾日你還是過得不錯的!”
“廢話少說,你來做什麼?”
楚牧涵皺眉看著她,似乎很是惋惜,至於他惋惜什麼晨夕就不清楚了。不過他很坦然的拿出了一封書信,上面的字跡的確是女皇的,還蓋印了呢!
晨夕一行一行的看過去,看得很仔細,整封信不短不長,簡潔的說就是女皇要她好好招待楚國太子,如果在楚國太子滿意了,她也不再勉強什麼,宮裡的事情就當沒有發生。
看完之後晨夕莫名的看 花子炫一眼,因為她突然覺得自己身邊的人好像都很自戀,彷彿他們就是天一樣,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至於她的感受,他們根本就不用關注。
女皇有何面目說出當做宮裡的事情什麼都沒有發生?這是人話嗎?是一個母親應該說的話嗎?
也許,女皇從來就不知道什麼是母親。
信紙被晨夕遞給了雲清痕,“燒掉,沒什麼意思。”
“是,公主。”
雲清痕很盡責的親自當著楚牧涵的面讓人點了燭火燒掉了女皇的信箋,楚牧涵臉色變了那麼一點點,不過他沒有很震驚,如果赤陽公主是乖乖聽話的主,那麼,如今她就不是在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