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馬吊?就是類似麻將的東西嘛?晨夕搖搖頭,“我沒有興趣。”
“公主是忘記了怎麼玩吧!”
“咳咳,也是,不過,我如今確實不愛那玩意了。”
“那長路漫漫,我們總得找點事情來做吧?公主你不覺得無聊嘛?”
晨夕掃了他一眼,不冷不熱的說道:“如果覺得無聊,就打坐練功吧,我看你的內功這半年似乎都沒什麼進步的,還和以前一樣。”
額!楚牧然撇撇嘴,多無趣啊!武功學那麼好做什麼?反正有人保護,當然,他也不會讓自己成為弱者就是了。
“要不,就打紙牌吧!公主不是喜歡玩嗎?”
“什麼紙牌?”楚牧然好奇的追問。
諸葛靜澤看了晨夕一眼,見她沒有反對就把在流雲崖偶爾娛樂的紙牌玩法說出來,其實就是現代的鬥地主。
楚牧然聽完之後曖昧的看了他們一眼,“公主,你們在崖底玩這個有沒有賭注什麼的?”
“要什麼賭注?”
“嗯——比如,輸了的人親贏的人一口!”
“咳咳咳——”晨夕被嗆了一口,該死的男人,一點都不正經。
諸葛靜澤責怪的看了楚牧然一眼,“公主自然不會做那般輕浮之事!”
楚牧然搖搖頭,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錯錯錯!一般人之間是輕浮,但是,換在夫妻之間就是增加情趣了!難道你們不覺得麼?嗯,蕭冰?”
蕭冰抿唇不語,其實眼底閃過的一抹興奮還是洩露了他的心思,這個提議,嗯嗯,不錯滴!
要想想,他們都是正常的男人啊,這都禁慾將近兩年了啊!
公主失憶不知不覺就過了兩年呢,其中有一年的時間是消失的,第一次是皇甫景皓陪著,第二次是諸葛靜澤陪著……
唉,他們這幾個人就是一直禁慾著!
其實靜澤美男更加糾結,如果他聽到了蕭冰的心聲一定會大呼冤枉,他陪公主在流雲崖半年的日子,根本就一次都沒有開葷啊!
天天看得著吃不著,那滋味比看不著更加難受!
咳咳,所以,他也覺得某人的這個提議是不錯滴。
但是,基於正人君子或者賢夫的形象,他們都不吭聲。楚牧然鄙視的掃過二美男,明明就比他還期待。卻裝作高潔,切!
“那個,無聊可以玩玩,不過,賭注還是用銀子吧!”晨夕感覺到馬車裡的溫度在上升連忙開口。
楚牧然白了她一眼。“公主,你覺得我們卻銀子嗎?”
呵呵,不缺!
不過。她怎麼可能答應這樣的事情?算來算去都是她吃虧好不——呃,好像不對,涯女國的人要反過來。是女人吃豆腐。男人吃虧!
唉!
這都什麼事情啊。
楚牧然漫不經心的說道,“公主,我們成親也半年多了吧!”
“是吧!”
“可你沒有盡過一次身為妻主的責任呢!比如圓房!”
呃!
一股寒流穿過,晨夕掀開車簾,“看,今日天氣真好!”
“公主,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呢!要不,撿日不如撞日。今夜我們就在客棧裡圓房,顯得特別一點?”
“咳咳……”
晨夕眼睛死死的盯著車外的藍天白雲,聽不到。她聽不到,什麼都聽不到!神遊吧。這男人怎麼回事啊,當著別人的面說這種事情也不害羞?
楚牧然看她那模樣更加有趣,乾脆加大刺激,曖昧的說道:“公主,不如就在馬車上,讓他們一旁守著去,反正……”
嘭——
馬車裡,頓時靜滅無聲。
楚牧然昏迷之前憤怒的瞪了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