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來她出了事,言拓倒是沒個聲響。”雲中天輕笑著坐下來,他真為言戰寒心。當初他總是在等言拓哪天翻了個大跟頭讓言戰給他開後門,那麼總有一天雲中天就能抓住這一層把柄,誰料想……雲中天嘆了一口氣,物是人非,都成了往日煙雲一般的算計。“我總覺得言拓已經回到本城了,只是一直沒露面……她這個哥哥跟她一樣不按常理出牌,他能在黑道上混這麼久沒死,到白道上也照樣能走路,若他回來幫她的話,言氏恐怕會再次站起來。”
陳勉想了想,雖知道雲中天不愛聽,但他還是斟酌著開口道:“言戰精神不正常是屬實的,菩薩回來也救不了他,言拓要救早就救了,何必到現在還未出現?”
“菩薩?言戰身邊就有一尊女菩薩!”雲中天陰冷的啐道,“顧市長的親侄女,言戰的養侄女,這個顧雙城渾身都是護身符,動都動不得。如今底子洗得鋥亮鋥亮,什麼不良記錄都沒了,倒成了海歸一派的高等學府乖學生!”
“……”陳勉頓了頓,如今雲中天討厭顧雙城一半原因是出於顧雙城開始顯露出的商業天分,而另一半似乎只是因為只有她能和言戰形影不離,尤其是撒債券那天,雲中天是眼紅著看她們二人手拉手離開諾金莊園的宴會廳的。“顧市長只有這麼一個倖存的親侄女,自然寵護有加,溺愛出來的孩子,哪一個成了才?到您面前都是班門弄斧的在耍小聰明罷了。”
雲中天搖搖頭,除了他自己,恐怕沒人覺得顧雙城會是第二個言戰,其威脅性遠比年輕時候的言戰更高,她更危險,和某種從眼神裡就能瞧見的殺戮味。
“她身邊連個人都插不進去,這還叫小聰明?”雲中天唸了一句,陳勉立刻賠不是道:“總歸有空子可鑽,得等等。”
原本以為倒了個言戰,日子就過得舒坦了,誰成想這商場上接二連三的出現了千千萬萬個言戰?呵,都是些學言戰學了一二成就自以為是言戰的糊塗蛋!雲中天搖頭,大勢還是攥在他手裡,因為當局仍舊傾向於他,他是人心所向,只是偶爾出現個小阻礙讓他心生不悅罷了。
“大夫人近來可好?”好歹是要做爸爸的人了,陳勉立即轉移了話題,還未出生的孩子一定能讓雲中天心情好起來,果然,雲中天和顏悅色的說:“好,都好。”
“咚咚咚”有人敲了兩下辦公室的門,陳勉開啟門,助理遞給他一張請柬,他立刻遞給了雲中天,雲中天看也沒看的扔在桌上,說:“TOP商會今年的請柬很好看。”作為全國最大TOP商會一年一度的酒會,其實也沒什麼稀奇的,他打賭到時候肯定有不少人不約而同的討論言戰。
“我這就退下了。”陳勉開啟門走出去,雲中天獨自坐在辦公室裡摩挲著商會的請柬,他在想著要不要去參加,去參加一定又免不了被問和言戰的血緣關係,縱是旁敲側擊,也足以讓雲中天心生不爽,為了一個永遠無法真的成為他妹妹的言戰,他真的不想再上一點點心。
摩挲著,摩挲著,他便開啟請柬,不看還好,一看,他還真得去了!
“好你個顧雙城,竄得真是比你姑姑當年還快!這才多久,這樣的酒會,你也能參加了?”雲中天目露冷火的望著請柬上羅列的出席名單,其中顧雙城的頭銜尤為讓人玩味,讓他不得不出神的想著他該如何去會會這位異軍突起的顧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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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哐哐”這裡再沒什麼能製造出大一點的聲響了,碗被摔碎了,燭臺被擰彎了,就連鐵床的一個床腳也折了,唯一的鐵花瓶此刻也被用來狠狠的砸著鐵門。
可,再大的聲響,都好像無法傳到這以外的其他地方去。
這塊空間不大不小,剛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