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了,哪一次你不走運?多做做功課吧,雙城,我承認你有天賦,可你也不能這麼……記得交稅。”陸子曰在白山的時候無聊,時常攛掇一些獄友買股票,久而久之顧雙城也學了一點,她買的不多,錢都是跟他借的,沒想到贏得次數卻最多。
“交稅?我為什麼要交稅?”顧雙城關上電腦,“我去上學了。等我覺得該交稅的時候再交稅。”
“投機倒把分子!那賬戶還是我給你辦的,出事了就全賴我。”陸子曰掛了
電話,無奈的笑起來,顧雙城也許就是天生和錢有緣。
劉醒發現裡面掛掉了電話,趕緊將通話時間記下來,沒過十分鐘,電話又響了。
“喂?是不是又是姓顧的?”陸子曰本想掛掉電話,誰知道張欣宇哭哭啼啼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是張欣宇吧?怎麼了?”他瞅了一眼日曆,說:“今天你出獄?”
從白山出來的很多人都會和陸子曰聯絡,他的聯絡電話就寫在男浴池的牆壁上。對於一些熟人,他都會給予暫時的經濟幫助。
“唉?哭什麼,有話就說。是不是白山出來的?”陸子曰不耐煩的問。
“喂,陸哥,我是張欣宇。我……我……我想找雙城,她在你那兒嗎?”張欣宇揹著大書包,站在路邊的電話亭裡,臉上還有淤青,那是昨晚姜威打的。
“行,你在哪兒?我叫她去接你。”陸子曰回答道。
“我在市中心,具體位置,就在第五大道。一個巨幅的廣告旁邊,還有很多名牌店。”
“好,我知道了。”陸子曰掛了電話,給顧雙城打了過去。
站在地鐵裡的顧雙城叼著一根菸,扶著杆子,把手機放在耳朵邊,說:“遠東石化很有賺頭,我……她出來了?今天?”
“是啊,在第五大道的名牌街,應該是在GUCCI的那個海報附近。”陸子曰聽見那頭沒什麼迴音,就說:“她跟了你五年,你生病的時候,都是她在伺候你。”
“我當然知道。”到站了,她擠過人流,下了地鐵,說:“我馬上去。”
“是好哥們兒我才對你說,就算你要忘恩負義,也不是現在。她剛出獄。”陸子曰說完就掛掉了電話,在白山那會兒,多少人想染指張欣宇,他心裡有數。
“誰忘恩負義了。”顧雙城扔掉了煙,查了一下書包,信用卡都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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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大道,七號店,陽光暖照。蘇燕萍穿著一身香奈兒套裝,站在櫃檯邊詢問這個月的收支情況,聽完了員工的簡短彙報之後,笑著點點頭。她轉過身,看向站在角落的口紅專櫃旁的言戰,問:“怎麼樣?看中哪一款?”
“都不錯,這顏色調得很像是古時候的胭脂,聞起來還有點中藥的味道。造價不菲吧?”
“純手工。”蘇燕萍挑了一款玫瑰紅給她,說:“這個適合你。”
“是嗎?我試試。”言戰嘴巴微
張,對著鏡子抹了一下。
昔日的市長夫人看著自己不大不小的店面,嘆道:“真想不到,有一天,我們竟然能這麼相處。那時候我還三天兩頭跑到你的辦公室找麻煩,真是謝謝你,要不然,我還是那個仰仗著江廣平過日子的黃臉婆。”
“蘇老闆……”言戰擦好唇膏,如玫瑰般綻放的雙唇嫵媚非常,她平時基本只用唇彩,很少擦這麼明豔的色彩。“蘇老闆,你才高八斗,才智過人,就算沒有我的幫忙,也能過得非常好。”
“你呀!”蘇燕萍搖搖頭,說:“你這張嘴真是假的都能說成真的。這紅色好,你再看看其他顏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