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自己的小兄弟不爭氣,但也會裝作呼吸氣促,眼中依然噙著微不可查的戲謔。
聽到蕭凌宇的呼吸聲,再感受到蕭凌宇的手掌越來越熱,『婦』人認為自己的狐媚之術已經揮了作用,只不過力道似乎應該再加重一點。
“怪不得小方說這傢伙有些難纏,原來還真有點韌『性』,不過既然到了老孃的『床』前,不由他不被征服!老孃給他用點猛『藥』!”
思及至此,少『婦』的兩隻素手開始在自己全身撫『摸』起來。
她將手指放在『唇』邊,丁香小舌伸出來『舔』著……
她將手撫『摸』自己的酥『胸』,那一對飽滿不斷在她手中變幻著形狀……
她將手移動小腹下面,糾纏著那黑『色』的濃密……
蕭凌宇越看越耳熱,縱然自認為定力十足,也有點感覺吃不消。
這等香『豔』旖旎,他何曾見過。
那『婦』人此時眼睛半眯,滿是柔情地盯著蕭凌宇,讓蕭凌宇也不好將頭別過去不看。
但無論如何,蕭凌宇是不會和這不惜名節的『婦』人媾和的,他只看,裝作已經入『迷』,卻還是老老實實地幫人家『揉』肩捏背,沒有後續動作。
無論『婦』人使出何等魅『惑』之術,縱然她自己將手指伸入自…慰,蕭凌宇也是不為所動,讓得那『婦』人好不惱火,卻又不好作。
魅『惑』之術用得久了,看似享受,實際上是很消耗功力的。
『婦』人在全力施法足足兩個時辰後,只能有些疲倦地衝蕭凌宇揮手,道:“今兒就到這裡吧,我先休息一會兒,改日再喚你來傳授本『門』魔功。”
『婦』人如今在名義上算是蕭凌宇的師傅,自然有責任教授東極魔宗的魔功,只不過她並不是為了教授徒弟才收蕭凌宇過來,而蕭凌宇也不是為了學習魔功而來。
兩個都心懷不軌之輩遇到一起鬥智鬥勇,自然會十分『精』彩,不過蕭凌宇一定是完全佔據上風的。
“這小子還真是詭異,我這般賣力,他竟然沒有半點反應,難道本來就是個無能的貨『色』?”想到此處,『婦』人又搖了搖頭,“他身上的男人氣息十分濃重,應該是個火氣旺盛能力十足之輩才對,莫非他因為自己實力低微而不敢上這『床』來?看來我還是太急了,還需要給他一段時間才行。”
“不管如何,這小子的定力還真強,不大像剛剛飛昇不久的地魔期修士。”『婦』人心思糾結了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對『門』內弟子施法無效,讓她多少有點挫敗的感覺。
蕭凌宇表情不變地回到自己的密室,全身已然恢復正常,那不爭氣的玩意兒也不再像燒火棍一樣了。
“如果她以後每隔一段時間就讓我一次,我可有罪受了,如此下去的話,縱然不被她吸乾陽元,也要被活活憋死!”蕭凌宇自那種場面回來,心中又如何能夠安寧?
不過稍稍打坐一會兒後,那些紛『亂』的景象卻是漸漸化為了他和安雅在順天盟總部的歡樂日子的畫面,讓得他煩悶的臉『色』流出了幾分眷戀和欣慰。
如此又幾日過去,『婦』人再次將蕭凌宇喚了過去,這次卻沒有讓蕭凌宇為她『揉』肩捏背,而是像模像樣地傳了幾塊『玉』簡給蕭凌宇,說裡面都是些魔宗弟子修習的魔功。
不過她並沒有直接為蕭凌宇教授那些魔功的修煉之法,而是和蕭凌宇閒扯起東極魔宗的趣事來,態度非常和氣,表情也是都是歡笑嫣然,給人一種小兩口在說『私』房話的感覺,一點都不像是師傅在教授徒兒法『門』。
如此這般,一連大半年的時間,『婦』人都在和蕭凌宇閒聊,而且對蕭凌宇十分照顧,二人儼然成了一對恩愛夫妻的模樣。
不過蕭凌宇知道,無事獻殷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