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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七十 一一應驗

方木心中忐忑,不敢再在這村子裡逗留,心裡除了恐慌以外,也存留著對老村長一家的愧疚,無顏面對老村長,當晚便收拾行李,次日一早就坐上了回程的火車。

因為回程的路過於順利,方木一時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手刃了老村長的兒子,那名執法者隊長。

如果他真的不小心殺了老村長的兒子,老村長將有相當高的可能性知道是自己所為,那麼老村長為何不復仇,不對自己動手?在那樣的僻壤上,他可以死的悄無聲息,彷彿從沒存在過。

然而,老村長卻只是給死因不明的兒子辦了一場喪葬,就這樣不聞不問的過去了,就好像真的不知道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樣。

這幾日過於驚悚離奇的經歷讓方木覺得有些暈眩,那些詭譎莫名的記憶更像是一場真實的噩夢,他迷迷湖湖的寫下一篇日記後就在火車的臥鋪上睡著。

……

豁出性命隻身闖入噥山的行為似乎是值得的,方木體驗了兩年安穩美好的時光,可看過房林日記的他也知道,一切都將如約而至。

果不其然,在妻子懷孕二胎兩個月後回老家待產之後的某天,方木受到了一分未知來歷的包裹。

那個年代要送出和接收一份包裹,簽收姓名是必須要走的流程,可眼下突然出現在門口的包裹,方木既沒有看見快遞員,也沒在包裹的標籤上面看到寄出人留下的資訊。

他沉默著將包裹端回到了家中,硬著頭皮開啟了包裹。

即便心裡已有所準備,可方木還是感覺天空傾倒下來,沉重難受得無法呼吸。

那個被遺留在山洞裡的黑色桐木盒被送到了他手中,同時還送來了一把鑰匙,那似乎就是在告訴他,抗拒蟾神祝福的效力已經結束了,他將回到被“祝福”的日子裡,繼續承受痛苦。

開啟桐木盒,裡面空空如也,那副釘錘果然也沒有出現。

寄送包裹的人似乎也是在告訴他,這次他將沒有任何抵抗的能力。

“我將永遠活在這痛苦的迴圈之中嗎?”方木那晚將自己灌醉,可耳邊傳來的陣陣蟾鳴,就連被酒精麻痺的神經都難以消磨,清晰的彷彿就在耳邊叫喚似的。

次日,簡單收拾了一下行李,方木決定第三度踏上那塊充滿神秘氣息的土地。

再次來到山村時,村子已經物是人非,僅僅是兩年時光,他卻發現村裡的老人幾乎絕跡,就連中年人都十分罕見,年輕人本就會外出進城打工,於是乎,村子裡彷彿只剩下小孩,小孩幾乎是這村子裡唯一的主人。

方木來到老村長的家,敲門卻得不到回應,片刻便被小孩怪笑告知,老村長一家早就沒了,這裡現在沒人住。

在小孩的帶領下,方木見到了文雅屯的新任村長,老村長一家的訊息在他那裡得到了驗證。

方木又去拜訪了原來招待過自己的那一戶村民家,卻發現一直尾隨他的那些小孩們躲在了角落盡頭,衝他嘿嘿壞笑著,就像他之前拜訪村長家時發出的笑聲一樣。

在方木在村子裡轉悠期間,方木偶遇了一個恰逢歸鄉的年輕人,年紀大概二十出頭,對方一眼就看出他是個外鄉人便過來詢問有沒有需要幫助的,方木想問村子裡那些老人的下落,而那年輕人在聽到問題後臉色鉅變,含湖的說了一句不知道後就迅速躲開了。

惴惴不安的方木咬牙挺進噥山之中想一探究竟,可卻不想自己竟在迷霧的森林中轉了一圈回來,再從森林裡回來時,他才發現自己已經在森林裡轉了一圈。

有些難以置信,但方木覺得是有什麼特別的禁制不希望他靠近這個地方。

儘管並沒有遇上兇險,可方木的行為還是惹惱了新任村長,他怒斥了方木作死的行為,隨後順著情緒終於告知了方木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