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江河說。
“你,你不要就給我!”沈萱遲疑片刻,伸出手。
“你要它幹嘛啊?”許江河一副不理解的樣子,但還是拿出來遞給沈萱了。
沈萱接過後,明顯很開心,捋平疊好,然後松下自己的小書包放進外面的夾層裡,哼了一聲:“我喜歡收集不行呀?”
“行行行!”許江河連連應聲。
錢包裡沒有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沒有其他女人的照片,也沒有保障安全的小雨衣,除了現金和幾張卡,就剩下沈萱送給許江河的平安福和上次看她的車票。
換了新錢包後,許江河看都不看一眼舊的,轉身就要朝著垃圾桶走去。
“哎,小許你又要幹嘛?”沈萱下意識問。
“這個不用了,也破成這樣了,我給扔了啊。”許江河說。
沈萱看著許江河,其實想說別扔了,給我,我留著吧,但一想又覺得這種要求很奇怪,臉有些發燙,哦聲:“哦,這樣啊,知道了,去扔吧。”
然後她看著許江河的背影,抿著嘴角兀自泛起笑意,偷偷衝著許江河的方向皺皺鼻子輕哼了一聲,似乎還是帶著點小情緒的。
但旋即,沈萱又輕吐了一口氣,覺得內心深處某個尚有餘威難消的結,突然就化的無影無蹤了。
那次關係降溫之後,沈萱反思了很多,她覺得自己問題也很大。
沈萱覺得自己太主觀了,向小姨請教的時候立場出發點也很主觀,自己當時太渴求推進一步跟許江河建立親密關係,但卻沒做到很好的去考慮一下許江河當時的處境和感受。
畢竟曾經那麼的喜歡徐沐璇,又喜歡了那麼多年,雖然受挫後選擇決裂,可突然間,徐沐璇也出現在了金陵,那他肯定會心亂的。
而自己跟他才相熟多久呢,滿打滿算也沒個一年。
至於許江河的不成熟,他在感情方面本來就不成熟,要不然之前也不會是那個樣子。
反倒是自己,自以為成熟理智,可那天的反應卻是那麼強烈,其實還是自尊心和驕傲在作祟。
感情不是你付出多少,就一定要索回多少的。
這個道理就像是國慶後的第一堂大學生心理課上,那位老教授言及戀愛觀,提了一句特別好的話:愛要如你所需,而非如我所願。
沈萱真的思考了很多,她其實是個很會及時糾正錯誤的人。
但內心畢竟驕傲獨立,還是會因為自己主動了那麼久到頭來始終沒有被堅定的選擇而感到耿耿於懷,這算是她的不足,沈萱心裡很清楚這一點,可似乎很難改正和消解。